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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周永安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抬眼看向董家成。
董家成挑了挑眉,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看来是几位老爷子松口了,不对呀,我们这边还没打电话啊?”他撅了噘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有北苑撑腰,这盘棋就好走多了。
“头,周主任来了!”赖文才半拉半拽地推开门,周凡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撞到门框上。
董家成看着周凡那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周主任,稀客啊。”
周凡站稳身子,理了理被扯皱的袖口,脸上挤出个尴尬的笑:“周书记,董师长,二位好。”他心里直发怵——这两位一个比一个难缠,今天怕是没好事。
“周主任来得正好。”周永安从抽屉里拿出审讯本原件,纸页边缘因为频繁翻阅有些卷边。他把本子推到周凡面前,指尖在封面上顿了顿,“我们这边审讯已经结束,正好跟你做个交接。驻京办职责有限,这案子,我们不便再插手了。”
周凡的目光在审讯本上扫了一圈,脸上的笑容不变,却把本子推了回去:“周书记说笑了。您这次是代表中纪委督查各地驻京办,这段时间里,涉及驻京办和涉外的案子,您都有权调查,权限大着呢。这案子,我可不敢接。”他说得滴水不漏,指尖却悄悄攥紧了——张饶的案子牵扯太大,谁接谁烫手。
周永安没接话,只是把审讯本又往他面前推了推,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按规定,这个案子还是要移交给北苑。”
周凡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眉头拧成个疙瘩:“周书记,这不合规矩吧?”他搓了搓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北苑的层级太高,这种案子移交过去,他夹在中间最难做。
“交给我们才叫不合规矩。”董家成“噌”地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脸上挂着标准的笑,眼底却带着点施压的意味,“要不,周主任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相信这会儿,北苑的电话应该快打到你手机上了。”
周凡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是商量,分明是下通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抖着,脸上写满了为难。办公室里的空气静了几秒,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敲得人心头发紧。
“叮铃铃——”周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像根针,刺破了办公室的沉寂。他心里“咯噔”一下,眼皮莫名跳了跳,慢吞吞地掏出手机。看清屏幕上“王勇”两个字时,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了抖,连忙按下接听键,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两人低声道:“喂,王勇?这时候打电话,有急事?”
“首长让你把张饶带到北苑,案子由我们全权接手。”王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像块石头砸在周凡心上。
“什么?”周凡猛地转过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周永安和董家成,眼里满是惊惶,对着话筒急切地说,“王勇,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张饶的案子……”
“听着,是首长的命令。”王勇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立刻把人送过来,不得有误。”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嘟嘟”响起,周凡握着手机,指腹在屏幕上按出深深的印子。他僵在原地,半晌才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眼的震惊。他拿起桌上的审讯本,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发哑:“周书记,董师长……这个案子北苑接了。张饶在哪?我现在带他过去。”
“赖文才,带周主任过去。”周永安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恢复平静,对赖文才吩咐道。
“好嘞,头。”赖文才应着,朝周凡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凡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脚步像灌了铅,路过门口时,大衣的衣角扫过门框,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却没惊动他分毫——他到现在还没缓过神,这突如其来的移交,像张无形的网,把他也缠了进去。
“瞧周主任那脸色,怕是气得不轻。”董家成靠在桌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里却带着点戏谑。
周永安长舒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指尖揉了揉眉心,满脸无奈:“没办法,这锅太重,我背不动,这也是跟着你学的。”他顿了顿,看向门口那件搭在衣架上的黑色大衣,突然扬声道,“夜魅,各驻京办的情况,梳理得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嗖”地从门后闪出,夜魅一身劲装,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头,基本查清。”他递过一份清单,声音利落干脆,“涉案的驻京办干部,一共抓了四十七人,三十七人被双规,立案审查,另有十余人被给予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董家成接过清单,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指尖在“四十七人”那行字上重重一点,语气沉得像压了冰:“藏在队伍里的蛀虫,竟有这么多?”
周永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盯着清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指节捏得发白,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驻京办的干部都是各省精挑细选的,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看来这根毒瘤,比我们想的更深。”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重起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道道无声的拷问。
“看来你这次立了大功啊。”董家成脸上的严肃一扫而空,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往桌沿上一靠,军靴在地板上轻轻蹭了蹭,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能一口气挖出这么多蛀虫,这份功劳确实不小。
周永安却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覆上一层寒霜:“这功,我宁愿不要。”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驻京办本是连接地方与中枢的桥梁,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这是耻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他说着,指尖重重敲在那份涉案人员清单上,纸页被震得发颤。
董家成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他直起身,拍了拍周永安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去:“没办法,哪里都有想走捷径的人。”他的语气沉了下来,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所以咱们的弦,得时刻绷紧,半点松懈不得。”
“嗯,松懈不得。”周永安应道,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底的冷厉像出鞘的刀,看得人心里发寒。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带着股彻骨的凉意——他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要清干净这些积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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