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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颜诺却因为他的出尔反尔而心生厌恶,下意识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想秦厉微微用力,她已经被带入怀里。
仍是这样屈辱的方式,他每每都是一言不合就要对她用强。
从前她忍是因为事情尚有转圜,她也是在一边与秦厉周旋,一边想着日后的生活应该如何而已。
但既然如今孩子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她又何必忍气吞声,任秦厉将自己当做一个玩物!
“你放开我,凭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就因为你们家权大势大吗,孩子是我的,你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也不需要你做一个好父亲,放我们走,欠你的钱,我颜诺就算是砸锅卖铁去夜总会陪酒也一定还给你!”
她定然是被气极了,手腕上还残留着在汴京酒店与秦老太太的手下挣扎时掐出的红痕,可她毫不在意。
扒拉一把凌乱的刘海,此刻颜诺脸上只剩下鱼死网破。
秦厉彻底冷了脸色,二话不说伸了手就拽着她往三楼走,那是秦厉的卧室,颜诺从未来过。
没有抵抗的余地,一扭身颜诺就已经被秦厉狠狠摔上了软床,她挣扎着起身又立刻被他压下。
带着酒气的呼吸贴面,却出了奇的不难闻,带着点薄荷的清香。
“你干什么!”
颜诺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却又立刻被他一伸手扭了回来。
一只手将她手腕捏住,一只手已经煽风点火似的游走在她腰间,身上薄纱一般的晚礼服在顷刻间成了碎片。
“你不是说宁愿去夜总会陪酒吗,既然可以如此下贱,那么和谁睡又有什么分别。”
没有任何前戏,动作甚至带着怒气和报复,颜诺疼得失了声,双眸失神的落下泪来。
不存在任何快、感,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仿佛没有终结。
事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她几乎麻木的趴在床头,仿佛一块破布被随意的丢弃着。
秦厉裹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总算是醒了酒的脸上只剩下冰冷。
“这是惩罚,还有,我秦厉从不屑于算计女人,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最好都收起来。”
夜色一点一点在窗边蔓延,直到听见砰的那声门响,颜诺疲惫的眸中这才滴下泪来,又一颗一颗的融入黑色发丝里。
翌日,颜诺拖着酸胀的身子起床,想要出房门却被兰姨拦在了门口。
她有些错愕,“兰姨,您这是?”
“少爷带着小少爷去了老宅,他交代回来之前颜小姐你不能去任何地方,先洗漱吧,早点已经替您做好了。”
颜诺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青紫的吻痕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里,她只感到羞辱和绝望,死死咬牙人忍住没哭。
“兰姨。。。您。。。”
“颜小姐,”兰姨布满皱纹的脸上皆是心疼,只能叹了口气道:“少爷的决定谁也不能忤逆,您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门悄然关上,一个小时后兰姨见颜诺仍旧没有走出房门的意思,便只能敲了敲门,将早点放在了房门外。
彻头彻尾的洗了个澡,颜诺对着镜子时从未觉得自己有哪一刻会这般的无助。
她换了身衣服下楼,全然没管门口的营养粥,修修不在,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胃口。
院子里多了很多守卫,即使兰姨那样转达,颜诺也知道光凭自己的力量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秦厉是个很聪明的人,只要修修在他手里,他便知道颜诺哪里都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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