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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她说。
是啊,怎么可能呢,且不说目前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子当初也没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啊。
“同志,跟着关昊怎么都有可能,想不到是不行的。”
我是你的女人吗?她很想问这句话,但最终没说出口,她没有资格说这话。
氤氲的水蒸汽弥漫在浴室里,温暖潮湿,宽大的浴缸里,俩人相依相偎。
浴室的小世界,隔绝了外面纷繁喧嚣是世界,让他们感到恍如隔世。温柔的水流,抚慰着俩人的肌肤,涤荡着不平静的内心。
关昊意识到她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说说:“萏萏,我离不开你了,每次都拼命工作,才能冲淡想你的焦虑,我时时刻刻都有把你抢到手的冲动。”
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显然成了调情高手,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岁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要知道,跟罗婷可是从来都没用过。
记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每次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想问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没有得到老师肯定之前,是不会放弃追寻的。
按说,这不是关昊的性格,也不是他作为督城最高领导的胸怀,可是,无论官职再大、胸怀再宽广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达不了。
关昊也不例外。
夏霁菡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关昊对自己的倾心感动,一方面为自己不能答应他什么而内疚。自此和关昊好上后,她时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问,她是真心爱着他们两个男人,但这爱对于他们又是无比残酷,她真不明白两份真挚的爱,怎么就让她轻松不起来?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这种感情的?关昊是何许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骄子!他怎么可能永远跟自己这样好下去、这样耗下去呢?
“关书记,这个问题我们不予讨论好吗?”
每当遇到严肃的问题时,她都叫他‘关书记’。
关昊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关书记……”
鼻子立刻就感到了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认……”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很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然他位高权重,但许多问题都不是权利能解决的。
他也感到饿了,他们已经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抱了出来,放到了大铺上,给她细心地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了,给她擦头发的这个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让这个天之骄子伺候自己。
“别动,就让我给你擦吧,以后我会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了。”
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和伤感,动作极其轻柔和深情,给她擦完了头发,又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
渐渐地,她的眼睛就有些酸痛了,鼻子也酸酸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哪知,头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下,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头就俯下来,温润的嘴唇就吸住了她的小嘴,很快就和她甜润的小舌缠在一起,辗转缠绕。
许是受了他刚才情绪的感染,对他的热吻,反应及其灵敏,一种别样的情怀萦绕在心底,随即是来自内心的颤动和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她的,使她呼吸急促,身体一阵悸动。
她不由的站起身,双手放在他的后背,身体慢慢地贴紧他辽阔的怀抱里,颤动的小舌主动寻找着他的,和他交合在一起。
只这细微的小动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动作变得狂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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