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眼见着就要追上那个黑影的时候,忽听哗哗两声响。
水花飞溅中,两个人偶竟然直挺挺地从溪水里站了起来,就像两块人肉盾牌,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和小果果大惊失色,没想到黑影竟然在山涧中也设下了埋伏,怪不得他冲出溶洞之后就往这边跑,原来是想把我们引诱到此。
就是这么一耽搁,黑影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截。
我和小果果正准备出手干掉面前的两个人偶,忽又听得身后传来哗啦水声,惊诧中回头,只见身后的溪水里又站起了两具湿漉漉的人偶,四个人偶将我和小果果围在中间。
我和小果果虽然心惊,但并没有表现出非常的慌乱。
我飞快地祭出天邪枪:“我攻前,你攻后!”
小果果应了一声,我俩一前一后窜了出去。
我负责对付前面的两个人偶,小果果负责对付后面的两个人偶。
呼!
一个人偶抡起手中的锄头,朝着我兜头砸落下来。
干活的时候,锄头是农具;杀人的时候,锄头却是一件锋利的杀人利器。
我硬生生停下脚步,那把锄头从我的面前砸落下去,砸在水里的一块石头上面,发出咣当声响,火星四射,冰冷冷的溪水飞溅在我的脸上。
我猛地一咬牙关,抬脚踩住锄头,同时双手紧握天邪枪,全力往前刺出。
天邪枪唰地刺破空气,锋利的枪尖嚓地穿透了人偶的咽喉,然后又从脖子后面透露出来。
这个时候,旁边那个人偶抡起镰刀向我砍杀过来。
不得已,我只有暂时放开天邪枪,镰刀劈砍在枪身上面,发出咣当脆响。
我侧身后退一步,同时虎腰发力,一记凶猛的回旋踢将那个人偶远远踢飞出去。
那个人偶重重地跌落在溪水里面,又在银线的操纵下,直挺挺地弹了起来,朝着我迎面飞扑回来。
“来得正好!”我目光一寒,嘴里大喊了一声,一把将天邪枪从之前那个人偶的脖子里抽了出来。那个人偶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枪口大小血窟窿,鲜血源源不断地从窟窿里面激喷而出,染红了溪水。
我拔出天邪枪之后,凌空舞了个枪花,手腕轻抖,天邪枪嗡鸣着刺出,齐齐没入了飞扑而来那个人偶的肚子,就像一块人肉风筝,将他举在半空中。
同时,我猛地发一声喊,双臂猛然发力,将那个人偶凌空挑飞出去,他背上的银线尽数断裂,然后这个人偶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向后飞出了十数米,重重地落下来,卡在两块岩石之间,摔得脑浆迸裂,变成一滩烂泥。
握枪的手腕转了个圈,轻轻一甩,枪尖上的血沫子全部甩飞出去。
我斜握着天邪枪,站在冰凉的溪水里,一颗心却是炽热无比。
小果果拍了拍小手来到我身边,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了!”
“追吧!”我说:“那人能够操纵人偶,说明他就在前面不远处,也许还能追的上!”
小果果点点头,我俩再次提起急追。
追出不到二十米,忽听哗哗水声不绝于耳,水花飞溅中,一个又一个的人偶从溪水里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那些人偶也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身体都有些发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断地往下淌水。
爷爷去世的时候,轰动全城...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
傅玄屹是京都傅家太子爷,手握重权,做事狠辣,高冷禁欲,腕上常年可见一串黑色佛珠,是京都人人皆知的狠厉佛子。魏语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上学,却被母亲转走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之际,只能另辟蹊径。那一夜,他说他绝嗣,她信了,当被查出怀孕后,她慌不择路,不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后来她被接到傅家,母亲的压...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最野的玫瑰,躁动无人区]初见,温弦一眼就看中了陆大队长。垂涎欲滴。温弦嗯?怎么才能泡到你?是麻袋还是甜言蜜语。陆枭叼着烟,冷漠道你是风光大明星,我是这鸟不拉屎无人区的队长,穷得很,你看中我什么?温弦我喜欢看你是怎么顶撞我的。陆枭一哽。燥了脸,无情走人不知羞耻,想都别想!隔天。他心血来...
当孙泽挣开眼意识到他穿越的时候他是淡然的,但当他发现他成了一根棒的时候,他就懵逼了。卧槽,老子堂堂华夏兵王,怎么变成了一根棒,还是最粗最大,可大可小那根。从此以后,孙泽的口头禅变成了这样,呔,吃本座一棒。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棒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用两棒—孙泽。等级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