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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渐止后,是一阵难以消解的落寞。
青春时仗剑纵马行走天涯,丝毫不觉得时光易逝。而今想来,那些美好画面竟如此短暂,直如昙花一现,不可追寻。
“……只可惜,他离世之际,寡人未能去看一眼。”
人死灯灭,所有的恩怨纠缠,也都随风而去了。
也许是年岁渐长皮肉松弛,他眉目间已经看不出昔年的杀伐果决,浓浓的寂寥之色掩都掩不住。
“这不妨事,我父皇说过什么,您知道吗?”
齐轩公看向她:“你这小丫头,就别跟寡人卖关子了。”
郑晚瑶面带几分调侃,将沉重之事以轻松口吻说出:“父皇临终前说‘那死胖子别得意,过不来多久他也得来找我’。”
一届晚辈,哪怕是复述这种话其实都不合规矩。
但齐轩公一点也不介意,郑晚瑶模仿得惟妙惟肖,他仿佛真的透过这个少女,看到昔日老友打趣他的模样。
他长吁一口气,有些释然地笑了。
“是啊,寡人也到年纪了,是时候该走了。”
“言重了,您得天独厚,自然会与天地同寿。”
二人絮絮聊了一阵,郑晚瑶应答如流,难得引得齐轩公高兴了许多。
喂鱼的同时,她也在悄悄观察周边地势与守卫分布。
手中鱼食散了个干净,郑晚瑶还欲再拿,齐轩公却摇摇头:“鱼儿也吃饱了,你该回去了。”
“丫头,再不走的话,栎儿会杀了你。昨夜的事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你心中应当有数。”
明明似平地起惊雷的话,他却说得十分平静。
都说父子同心,齐轩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儿子的老底揭了。
郑晚瑶看向他,眉头微皱,一时间不知道眼前的老头究竟算什么意思:“既然您早就知道,为什么反而现在告诉我?”
齐轩公微微一笑:“寡人知道,你和你母亲一样聪颖,必定早有应对之策。如果手上没捏着底牌,你是不会来赴宴的。”
“所以,你必不可能就这么死在我大齐。”
说是这样说,但昨夜的情状的确百般凶险,略有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局势都有可能彻底倾覆。
郑晚瑶沉吟片刻道:“您还真是算无遗策。”
齐轩公虽然年迈,瞧着和蔼可亲许多,但经年练就的老辣城府是不会凭空消失的。
他什么都明白。
见郑晚瑶仍旧站在那不肯离去,齐轩公将掌中鱼食分成三份,左边丢一份,右边丢一份,稍前方再丢一份。
“过来瞧瞧这些鱼,很有趣。”
三处立时有锦鲤围了上来,原本它们还只是在各自的领地争抢。随着鱼食被水波荡漾四散,鱼儿们全部撕咬到了一起,哪里还分什么界限与阵营。
“而今天下三足鼎立,恰如这锦鲤抢食。为利益而结盟的,终究也会为利益而散。战火连绵可不会认人,届时混战一旦开始,便谁也逃不掉了。”
他拍拍手,盯着郑晚瑶的眼睛:“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远离纷争。”
郑晚瑶自然懂他的意思,只是这说法她无法赞同。
“我既已入局,又岂能如此轻易退步抽身,哪怕我现下回去,齐栎难道就能不记恨我?”
齐轩公一哂:“那倒是没有可能,这小子睚眦必报。”
郑晚瑶听他这么说反而更为不解:“既然您都知道齐栎心思阴损,怎么还能放心地退位让贤?为人君者,可不是一味狠毒就够了,他这般行事,终究是害人害己。”
齐轩公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讽刺。
“这个位置无论谁坐,都改变不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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