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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你就是太较真了。”吴迪劝了一句。
“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就是大校了,这辈子我也没为生计上的问题操过心。”冯玉年喷子本色不改,直接怼道:“为官一任,不较真,不干事,那一辈子有什么意思?混吃等死?我也不缺这个啊!”
吴迪无言以对。
“人活着就得战斗,为生存也好,为理想也罢,总归得折腾,不然白来这个世界上一回。”冯玉年的话很有力量:“除非我提前退休了,不然我肯定把松江这点事儿干成。”
以前的冯玉年是不会跟秦禹说这种话的,更不会明确的表达这种想法,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被迫收下的徒弟”已经成长了起来,大家可以像朋友一样,聊聊从前,聊聊所谓的理想。
秦禹真正佩服的人不多,有姚敬忠,有那个网名叫做不归家的朴客的赵宝宝,也有冯玉年等等……
这都是很纯粹的人,真的是可以为了所谓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汉子。秦禹自问自己现在做不到,所以很佩服他们。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军费问题吧。”冯玉年岔开了话题。
“说个毛啊。”秦禹一脸丧气地骂道:“刚才我和迪哥去谈了,对面提出俩条件:第一是让我交出五区的金泰洙;第二是要在川府插旗,进行经济投资。这俩条件,我一个也答应不了,估计军费的问题,是真的成问题了。”
“金泰洙是哪个?”冯玉年有点懵。
秦禹对他也没有隐瞒,直接跟他叙述了一下情况。
冯玉年听完后:“这帮狗东西,就愿意搞这种权利制衡的事儿!你在川府干的不错,真给你把粮饷供足了,你三年内整出个两万人的旅,然后又将在外,距离权利中心这么远,那一战区的人心里能不迷糊吗?”
秦禹沉默。
“最重要的是,你这个人从最一开始就不听话,不听摆弄,很多人对你不放心,懂吗?”冯玉年用毛巾擦了擦脸:“所以啊,我觉得就是没有这俩条件,你每年的军费也够呛能拿到满额。不会不给你,但也不会让你吃太饱。”
一句一针见血的话,让秦禹把事儿看的更清楚了。
“唉,财政部牛B啊,权利太大了,你让我给你运作,我也没那个能力。”冯玉年思考半晌后,低声说道:“但在二战区想想办法,还是能操作的。”
秦禹一听这话,顿时眼神一亮:好师傅,我一猜你就有办法!在军政内部,谁也没有你看的清,你快说说……!”
“舔的有点生硬了昂,好兄弟。”吴迪狂汗地评价了一句。
“迪哥,先别说话。”秦禹立马凑到冯玉年身旁,跟他肌肤贴着肌肤地问道:“师傅,你有啥好招啊?快说!”
“你坐远点,腿毛扎到我了。”冯玉年烦躁地撵了一句。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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