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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发生的太快,萧湛来不及反应,兵书就浸湿了。
安容啊的一声惊叫,就开始捶打萧湛了。
“都怪你,都怪你,现在兵书弄湿了,要害我挨骂了!”安容气撅了嘴。
这可是萧老国公的宝贝啊,就因为这几本兵书,萧老国公给了她好几样珍稀宝贝。
安容再挣扎,萧湛就松了手。
安容忙去将兵书拿起来,甩掉上面的茶水。
再翻页时,兵书的字迹有些就模糊不清了。
见安容焦灼不安,萧湛宽慰她道,“兵书我都记得,可以默写出来,外祖父不会骂你的。”
萧湛要伸手去拿兵书,见安容的眼神越睁越大,他眉头轻轻皱陇。
尤其是安容把兵书放在鼻尖轻嗅,还拿去窗外对着太阳瞧。
萧湛还以为安容是想把兵书晒干,可是她瞧了两眼就算了,只是脸色很怪异。
萧湛深邃如夜空般的眼睛微凝,走过去,问道,“这兵书怎么了?”
安容抬眸望着萧湛,清澈如泉的眸底带了些想哭的神情,“这兵书的纸张很特别,墨水有一股特别的香味,你闻闻,像不像是泉水的香味儿?”
安容把兵书递到萧湛鼻尖,萧湛轻轻嗅了嗅,“确实很像。”
不过他并不奇怪,这兵书是从木镯里取出来的,带着木镯的气息很正常。
可安容觉得很不正常!
前世,清颜给她的医书,就是那本写了时疫、瘟疫的兵书,别萧湛泼了茶水之后,就是这种香味儿!
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无数次对着医书长吁短叹,在心底责怪他笨手笨脚。
原来她和清颜迟迟找不到的医书竟然出自木镯中。
她全明白了。
木镯第四任主人是清颜!
那幅模糊的画,上面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肯定是她。
她之前还纳闷呢,她记得萧湛说过,木镯从萧太夫人手腕上摘下来后,就从没有人再戴上过。
不然萧老国公也不会那么担心玉锦阁的生意了。
可前世,玉锦阁的生意只好不差。
这就意味着有人从木镯里拿到过首饰图。
既然能拿首饰图,拿到医书有什么奇怪的?
安容很高兴找到医书的出处。
她抬眸望着萧湛,剪水瞳眸里光芒闪烁,“前世,清颜能戴上你们萧家的木镯。”
萧湛微微陇眉,“你确定?”
安容点头如捣蒜,“我确定。”
萧湛就不明白了,“既然她能戴上,为何你今儿才发现,你没见过木镯吗?”
一句话,问的安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好。
她确实没有见过清颜戴木镯。
清颜有许多的镯子,就她见过的,都不下百十个了。
难道木镯戴上还能取下来吗?
被萧湛一质疑,安容就有些不确定了,“可清颜借我的医书和你的兵书纸张一模一样,这样的纸,大周从未有过,不是吗?”
安容喜欢花笺,对纸张很了解。
安容越说越笃定,“清颜医术很高,大周无人可出其右,可她所知道的秘方也不过四十多种,她借我的医书却记载了一百多种。”
这两个落差,总要有个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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