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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煞在沙地上狂奔,两蹄踏得黄沙飞溅,背后的青蓝色军旗猎猎作响,他们现在距离那些散修,已有百里之遥。
泰婉儿扶着墨煞肩头的甲片,白衫下的红色盔甲在月光下泛着暖光,她忍不住转头问道:“盛师兄,我们不收服那些散修了吗?”
盛天正侧头于东风狂低语着,闻言抬头一笑,银钢刀的刀刃,反射的寒光映在他脸上:“收,当然要收。”
他掂了掂手中的刀,语气笃定,“好不容易碰到这十几号人,能收编自然要收编。不管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
夕瑶坐在墨煞另一侧,白色衣袍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她皱着眉反驳:“盛前辈,他们那么无耻,把蛟龟甩给我们就跑,还收来干嘛?肯定是祸害!”她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白,显然还在气头上。
盛天收起银钢刀,笑着说道:“夕瑶,他们的做法的确气人,但换个角度想,也是人之常情。”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若不是我们缺人手,我才懒得搭理他们。现在嘛,得想办法让他们乖乖听话。”
泰婉儿眨了眨眼,好奇地追问:“盛师兄,那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收服他们?他们现在会不会已经被蛟龟吃掉了?”
“没那么快。”盛天望着远方起伏的沙丘,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我们等他们分散。到了生死关头,这群乌合之众必定会各顾各的,那就是我们收服的时机。”
夕瑶更不解了,眉头拧成疙瘩:“为什么啊?分散了不是死得更快吗?他们总不会这么傻吧?”
方逍遥在一旁听得发笑,他双手抱胸说道:“夕瑶,如果是换作我们自然不会这么做,但他们是散修,可能就是临时凑到一起的,哪能像我们这样交心。”
话音刚落,武力统兄弟和阖团姐妹的脸色都微微一僵。武力决下意识攥紧了拳头,金色盔甲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们先前确实有过逃离的念头,此刻被说中心事,难免有些尴尬。阖团姐妹悄悄低下了头,白色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晃动,眼神里带着几分愧疚。
吕丹丹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盛天,你打算怎么让他们听话?总不能光靠打吧?不过拳头硬,的确能很快解决问题。”
盛天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我从没指望真正的收服他们,只要他们听话就行,其他的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哦?莫非你已经有成熟的想法了?说来听听吧!”吕丹丹挑眉追问,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让他们发下道誓。”盛天的声音斩钉截铁,“在死亡沙漠里必须听我们的,出去之后就两清。若是他们愿意跟着我们,我们再适当给些好处便是。”
袁素月闻言恍然,指尖在旗杆上轻轻一点:“盛师兄,这是你的治军之道吧?”“不错。”盛天朗声笑道,“治军的法则,用到别处也一样管用。”
狄令仪握着镇魂笛,眼中满是钦佩:“盛将军考虑周全,属下佩服。”这时,东风狂突然开口,围帐下的金光微微晃动:“盛天,那群散修已经分开了!”
盛天精神一振,猛地站起身:“我们走!先去追最近的那几个。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们这就去雪中送炭!”
众人立刻将灵力注入墨煞的盔甲,金银黑三色甲片瞬间亮起璀璨的光芒。墨煞只觉一股巨力涌来,脚下的速度陡然加快。
两脚几乎离地,像一阵狂风般,朝着最近的散修逃窜方向奔去。军旗在身后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一场特殊的“收编”即将开始。
片刻后,墨煞的身影出现在战圈的外围。只见三个散修被二十余只蛟龟团团围住,困在沙丘凹陷处。
花白头发的老妇,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蓝裙下摆被火球燎得焦黑;光头青年光头上布满冷汗,绿衫袖口撕裂,露出的胳膊上还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瘦高的中年男人背微驼,红袍沾满沙尘,握着长弓的手不停颤抖,指节泛白。
三人将灵力护罩融合在一起,淡金色的光罩边缘,已开始闪烁不定,像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
老妇驱使着身前的蓝芒飞剑嗡嗡作响,每道剑芒斩在蛟龟的背甲上,都只换来“铛”的脆响,最多将其击退数丈,却连半点白痕都留不下。她咬着牙催动灵力,嘴角溢出的血丝染红了下巴,显然已快要到极限了。
光头青年驱使的绿芒飞刀,倒是让蛟龟忌惮三分,绿色刀芒掠过沙地时,带起刺鼻的腥气。
有只蛟龟躲闪不及,被刀芒扫中脖颈,立刻发出痛嘶,鳞片上冒出缕缕黑烟,腐蚀出细小的伤口。
但这飞刀对灵力的消耗极大,青年每挥出一刀,太阳穴就突突直跳,额头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瘦高中年男人的红芒长弓。他每拉一次弓,都要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拉的不是弓,而是千斤巨石。
红芒箭矢破空而去时,总能精准射中蛟龟的薄弱处——有只蛟龟的眼睛被射穿,疼得用蛇尾疯狂抽打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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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的前爪被射穿,鲜血染红了沙粒。可他每射出一箭,就得靠在沙地上喘息片刻,嘴唇干裂起皮,显然灵力已所剩无几。
三面古朴的青铜盾牌,围着三人快速的旋转,盾面早已坑坑洼洼,边缘卷翘,被火球烤得发黑,又结着冰锥融化的水珠,显然是长时间苦战,得不到修补的模样。
火球与冰锥砸在盾上的“咣咣”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让光罩剧烈晃动,老妇三人的脸色也跟着一白。
瘦高中年男人的神识,突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猛地抬头,望向三里外那道青蓝色的军旗,眼中爆发出求生的光芒。
“诸位道友救命!”他嘶哑的声音穿透爆炸声,带着悲腔,“请各位道友伸出援手,救下我们,事后我们一定以厚礼相报!”
喊完这句话,他有些支撑不住,几乎瘫坐在沙地上,长弓从手中滑落,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老妇和光头青年也循声望去,当看到墨煞肩头那抹银色身影时,都愣住了——这不是刚才的那群人和巨猿吗?
惊讶过后,老妇的眼中也燃起希望,连忙附和:“只要道友肯出手,我愿将储物镯里的东西分你们一半!”她的声音颤抖着,与其说恳求,不如说是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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