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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没看到她了,阿文问:“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徐依童对他们比赛的各种名词已经很熟悉了:“你们打冒泡赛的那天呀。”
她最近陪徐明义参加了个志愿者活动,刚从西藏回来。过段时间还要去贵州山区,服务周期大半个月。听徐依童分享了一下,阿文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锅底开始沸腾,徐依童吃着东西和他们聊着天。她喋喋不休,余戈倒了杯水递到她手边。Killer忽然发现,余戈听人说话时习惯垂下眼,只有徐依童说话时,余戈会安安静静一直注视她。
除此之外,两人互动很少,完全不像桌上另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陈逾征动不动用腿撞余诺,轻扯她马尾吸引注意力。余诺忍耐了会儿,终于用力踩了他几脚。
陈逾征嘶了声,“你怎么这么狠心?”
余诺脸红了几分,拉着椅子坐远了点:“好好吃饭。”
陈逾征就喜欢她呆头鹅这样,越老实他越想欺负。
他们这么打闹,TG的人习惯了。Will开口调侃:“Conquer你也是,小诺脾气这么好的人都能惹急。”
瞥他一眼,陈逾征收敛了下表情。
Will神经大条地问:“你们平时会吵架吗?”
陈逾征朝他勾嘴角,拖腔带调的:“感情很好,不吵呢。”
Killer知道他这个死样是故意在犯贱,岔开话题:“童童姐。”TG的人都习惯这么跟着余诺叫徐依童。
听到这个称呼,余戈皱了下眉。
徐依童反正比他们年龄大,没觉得有什么,笑吟吟接话:“怎么了?”
“你跟Fish平时会吵架吗?”
Van在桌底下踹他一脚,“你张口也放这屁?”
徐依童沉吟了下。
Will:“吵过吧,之前徐依童不是去农家乐,在山里骑电动车,差点摔沟里,Fish气的整夜睡不着。”
余诺第一次听说,稀奇道:“真的啊?”
徐依童也惊讶地看向余戈:“你怎么没跟我说。”她那是当乐子随口跟余戈提的,说完就抛到脑后了。
余戈:“他们夸张了。”
阿文笑笑,不拆他台。余戈在徐依童的所有事上都很情绪化,偏偏两个人都不自知。
持续几个月的高压比赛刚结束,休息不了多久又要备战世界赛。只有这两天能喘息片刻,大家热闹喝着酒,照例劝了余戈几杯,他破天荒没拒绝。
刚从高原回来,身体还没恢复好,徐依童被余戈用眼神拦了一下,就老老实实喊服务员上饮料。但忍不住嘴馋,扯住余戈的手,笑着跟他讨酒喝,像小孩跟大人撒娇。
余戈又喝了口,把杯中最后剩的一点酒留给她。
这一举动引来起哄声,都觉得挺逗。为的不是徐依童的乖巧,为的是余戈没立场。
酒精让人放松。都吃饱了,饭局还没散,聊着今年世界赛形式。余戈用衣服盖住徐依童的腿,手臂自然搭在她椅背。徐依童稍微有点动作,甚至拿筷子夹个香芋粿,余戈也要挪开眼去看。
这些举动都不动声色,没人注意,只有跟余戈聊天的阿文能看清他频繁的走神。
阿文一直觉得余戈是有点控制欲在身上的,比如之前干涉余诺的工作和交友。直到他见识到余戈和徐依童相处起来是什么脾气,才惊觉当初余戈对余诺的程度简直小巫见大巫。
在散场的时候,阿文提醒余戈:“你知道吗,其实你需要做一下情绪管理了。你现在不爽的时候表情还蛮明显的。”
余戈不为所动:“什么。”
阿文点到为止:“TG那几个和徐依童聊天而已,人家跟她根本不熟。”
余戈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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