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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之人缓缓摘下面巾,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孔,左脸上从眉梢到耳边一道刀疤,右脸正中间一颗铜钱般大小的黑痣,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子。
袁今夏倒吸一口凉气,看此人面相绝非善类。
那人见袁今夏露出恐惧之色,仰头哈哈大笑,“怎样,小姑娘,怕了吧?”
袁今夏刚要张嘴,陆绎伸手将袁今夏轻轻拉到身后,眼睛直视对方,“你自己尚无容身之处,怎的就有胆子唬人?”
那人一愣,“陆大人知道我是谁?”
“当然,”
那人左右走了几步,一只手捋着络腮胡子,斜着眼睛看了陆绎半天,心道,“他怎么知道我是谁,这定是诈我的,我就不信了他陆绎有这么神,”遂停下脚步,冲着陆绎说道,“那就请陆大人说说,”
陆绎一手握着袁今夏的手,轻轻捏了捏,低声道,“莫怕,”遂抬头冲着那人说道,“在码头,你躲在货物后面,”
陆绎刚说了一句,那人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看见我了?”
“当然,一如从前一般,鬼祟无二,”陆绎言语间尽是不屑。
“姓陆的,你说话注意措辞,当然,你别说了,你既然知道了,说出来也就没意思了,”那人一推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陆绎身形一动,人已经到了那人面前,伸手向他面上抓去。那人左躲右闪,两人打在一处。五十余招后,陆绎一声长啸,身形上下翻动,动作让人眼花缭乱,那人来不及反应,一愣神的功夫,陆绎伸手“刷”地一声,在那人脸上撕下一张面具。
“谢宵?”袁今夏惊呼一声。岑福和杨岳也是一愣,怎么是谢宵?
陆绎转身,手上的面具扔落地面,笑着道,“谢少帮主,别来无恙,”
谢宵被看破真面目,稍显沮丧,但随即就笑着说,“陆绎,我服了,这不论是功夫还是智谋,我谢宵比不上你,”
袁今夏冲上前,扶住陆绎的胳膊,大声吼道,“谢宵,你搞什么?大人都受伤了,你再胡闹,我饶不了你,”说完低头去看陆绎的胳膊。
陆绎低头看着小丫头心疼自己的模样,安慰着,“无妨,别担心,”
“大人,您先别动,我来看看,”袁今夏解开袖扣,撸起袖子,“还好,大人,只是擦伤,想是落下陷阱时被乱石和树枝刮伤了,”转头冲岑福喊道,“岑福,药,”
陆绎就静静地看着小丫头为自己上药,用帕子缠了伤处。
谢宵在一旁看着,确实是自己的过错,轻叹了一声。
“好了,没事了,”陆绎拍拍袁今夏的手,又将小丫头的手握在手里,转过身,“谢少帮主如此模样,落得个无家可归,可是惹了让乌安邦都不敢惹的对头?”
谢宵长吁了一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转身冲那群手下说道,“兄弟们,外面守着,”那几十个乌安邦的弟兄霎时撤了出去。
“谢宵,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随祁将军在前线抗倭吗?怎的回了扬州?”袁今夏迫不及待地问道,“谢伯父身体可好?”
“哎呀,今夏,你别急,这事说来话长,你们四人如何到了扬州?所为何来?”
“你倒是后发制人询问起我们来了,我们随大人前来,定是有重要的案子要办,这个你就不用知晓了,”
“陆大人既然是来办案子,那么我一定能够帮得到你们,而且我下面要说的,定也是你们想要的,”
袁今夏回头看了看陆绎,陆绎轻轻点点头。
“好,谢宵,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今夏,三年多不见,你仍旧是那个脾气,一点也没改,我在军中也曾接到过师姐的书信,知晓陆大人回来了,你们,你们成亲了吗?”
袁今夏回头看看陆绎,陆绎笑道,“有劳谢少帮主关心,陆某迎娶今夏之时,还请谢少帮主光临,”
“好,好,恭喜,”谢宵虽有一丝丝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间。
“谢宵,这些都是后话,你且先说说你这是什么情况?挑重点,”袁今夏干脆利落,不给谢宵再叙旧的时间。
“半月前,我接到父亲书信,信中说,扬州百姓这两年多来怨声载道,就连我们乌安邦也是勉强维持生计,漕运生意一落千丈,表面上看扬州一如往昔,实际上官府规定的各种苛捐杂税和摊派徭役,已将老百姓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父亲说,如今扬州的漕运都由官府挟制,乌安邦的漕运也自然受了限制,父亲还发现漕运中夹带了私盐,父亲多次与官府沟通,皆被找了理由打发回来,而且一次次变本加利,如今乌安邦上下数百人连养家糊口都成了难事,官府却借机中饱私囊,官官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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