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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不过是无主之兵,要想随心所欲地杀人,靠的还是剑道。”
顾景炎听罢,不知怎的,觉得还有几分道理。
赵玄罡摘下腰间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发出畅快的吧唧声音,眉头挑起:“小子,别叨叨了,你练剑练到什么地步了。”
“有些事情,得先跟你说好了,本座很忙的,每天只能教你一个时辰,为期半年,其余时间,你得自己去练,能学多少全靠你自个。”
“我明白了。”
顾景炎点头后,问道:“不过为何是半年?”
“本座只回京城半年,忙着呢。”
赵玄罡挥挥手,像驱赶小孩似的,似乎不想说太多。
他举起拐杖敲了敲顾景炎腰间佩剑,示意道:
“闲话休提,现在你用尽全身气力,用你的真正水平砍我一剑试试,让本座看看你是什么水平,再决定教你什么。”
“好。”
顾景炎一口答应,两人来到大院之中,他抽出腰间佩剑,对着赵玄罡,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
既然是用全力,那就要用穿雷剑法,配合剑势,才能爆发出最大实力。
下一秒,顾景炎周身四肢百骸,俨然凝聚出层层气势,如山厚重,仿佛蕴含可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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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真气流动的声音宛若雷鸣,双手持剑,尽数注入剑柄,下肢及腰身发力。
顷刻间,抬剑旋斩而出!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眨眼便出现在赵玄罡的头顶,一剑重重斩下。
而此时,赵玄罡还神色松散的喝着小酒,脸色微醺,虚着眼睛看了一眼头上。
顾景炎一剑已然落下,正当他以为对方会出手,再不济也会躲闪的时候,让他骇然的一幕发生了。
他手中之剑,仿佛定在了空中,连同他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半空。
唯有顾景炎自己最清楚,这不是什么停止,而是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一股伟力,让他的剑刃无法寸进一步!
就这样,顾景炎成了雕塑,被无形力量定在空中。
赵玄罡手持竹杖,饶有兴趣地向前走了一步,摩挲了一番络腮胡,对着他不断打量评估:
“势足力沉,初步领悟了剑势,看样子还是五品以上的剑势,确实不错。”
“剑法的威力也不俗,以持剑习惯和姿势看来,有时常练习,唯独少了几分霸劲。”
“大概知道你小子什么水平了。”
言毕,顾景炎才感觉周身的无形伟力被瞬间撤去,他整个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子,你的剑法是你自学的?”赵玄罡看着顾景炎,微笑问道。
“是。”
顾景炎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你这一剑,剑势粗浅,力量尚可,能在同境之中立于不败之地,若真是你自学,倒算是个可造之材。”
赵玄罡说完,又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
“既然如此,那我就教你一招。”
“学会这招,起码在肉身十品之中,大宗师之下,应当是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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