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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松土这种活儿,他明明是可以让人来做的,但他非要亲自干,总是给人一副很好接触的感觉,纪文凌向来不喜欢他这一点,说他这般行事,实在是太有失皇家威严了。
但纪淮叙就从来没听过,整个八王府看起来都比较像是个小农场,纪元昭特别喜欢来这里,尤其是夏天和秋天丰收的时候,他总能拿出很多她没见过的东西。
从小到大,纪元昭对这个王兄的印象就是勤劳、朴实,完全没有皇族的架子,不过,这似乎也成为了很多人欺负他的理由。
但对于纪元昭而言,她是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与其说是自己保护他,倒不如讲是利用她自身的得宠优势。
所以,两人走的近,在旁人眼里,似也并不是那么奇怪的事。
纪元昭坐在走廊上,捧着手里的柿子正吃得欢,身边放着大大的烤火炉,纪淮叙还在面前的院子里腾出一片空地来,似乎是要预备种点什么。
“王兄,”纪元昭疑惑:“这大冬天的瞎折腾什么啊,一会儿收拾出来,大雪一下,不也同样啥也没有嘛。”
纪淮叙闻言,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呼一吸间,都能哈出一口口白气,他笑笑,只是道:“有些东西得现在种,等到天气回暖,就能大丰收了。”
纪元昭撇了撇嘴,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真的很关心,反正也只是简单的好奇而已,她继续吃着手里的柿子,身边暖洋洋的,偶尔吹来一阵凉风,也似乎并不觉得刺骨了。
不多时,府中的宫人将收拾好的草药打包放在桌上,这应该就是纪淮叙说的要拿给林晚棠的东西了。
一想到林晚棠,纪元昭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她还是试探般问:“王兄,你知不知道大王姐是不是去找林晚棠拿过什么药啊?”
果然,一闻此言,纪淮叙手上的动作顿住,他停在原地,狐疑的回头看她:“何出此言?”
看来好像也并不知情啊……
这件事大概属于皇室丑闻,虽然以前也不少,但这次估摸着是皇后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叫人封锁了消息。
否则,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纪元昭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很久没看见她了,听说她先前新收了个面首,身份还不低,这几天估摸着正快活呢。”
她打着马虎眼儿,企图敷衍过去,可纪淮叙却只是淡淡一笑:“那个面首诗邱生吧。”
纪元昭表情微滞,呆呆的仰头看着他。
他挥动锄头,继续挖地,只是一边说着:“这件事确实算是秘密,听说朝华被禁了足,父王还在商议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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