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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曲奖结束的当晚,喻文州随着观众走出会馆,没有再遇到黄少天。这个晚上在别人眼里,可能是黄少天没有拿到奖,但对于喻文州的意义,是他答应了一段关系。既然立场变了,喻文州也许应该表示点什么,回到家才想起自己没有黄少天的号码,对方也没有他的。
以黄少天的性格,如果想找自己一定会找,现在说不定有别的事情要忙。喻文州看着电视里的重播,在宣布获奖人那一刻,镜头清晰带过黄少天的脸,依然神采奕奕,不见一丝动摇。
就算事前也会紧张,黄少天终究不会输在这种地方。
喻文州笑了笑,关上电视。
金曲奖结束了,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没想到先一步联系他的竟然是楚云秀。喻文州提前十分钟到了约好的地方,楚云秀已经坐在桌旁,面前的蛋糕正吃了一半。
“不好意思,迟到了一点。”喻文州微笑着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没有的事,”楚云秀扫了眼手表,“我提前来的,这家店的蛋糕好吃,不过热量也高,你别告诉少天。”
喻文州莞尔:“不会。”
他表示可以等楚云秀先吃完,但是楚云秀推开盘子,笑着说:“还是先谈正事。”
不出意料,楚云秀果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无非是站在经纪人立场,请喻文州保持低调,保护黄少天的私人信息,不向外人和媒体透露黄少天的性别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都是平常的道理,就算她不说喻文州也知道。
“……如果这些都没问题,”楚云秀接着说,“你待会给我一下账户吧,我们每个月会把钱打过去。”
事情好像哪里不对,这样不就真的变成包养了?喻文州哭笑不得:“等一下,我并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这个,”楚云秀轻轻拨弄了一下盘边的小叉子,“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才好谈条件。”
喻文州没有说话,终于明白过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楚云秀平静地看着他,“希望你不要标记他。”
而黄少天的电话是在一周后打过来的:“你周末有时间吗?”
喻文州想了下:“有。”
“那我过去找你行吗,你要是方便的话,我想借住两天。”
这个发展也够快的,喻文州说了好,那边好像在工作,很快就挂了电话。
周五晚上,门铃准时响起来。喻文州过去开门,看见黄少天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穿着T恤牛仔裤,肩膀上挂着个运动旅行包,和那天晚上判若两人。
“我那天晚上就想找你来着,”黄少天也不客气,进了客厅把帽子和包往沙发上一扔,“但是云秀说有记者盯着,结果在家蹲了好几天。”
金曲奖之后媒体一直没有黄少天的消息,喻文州还以为他去外地了,没想到搞得这么寂寥。
“他们不就是想写点什么‘歌手失意买醉,寻求女友安慰’的新闻吗,要我说还不如满足他们……哦谢谢、”
喻文州给他倒了杯水,笑着问:“那你是想买醉还是寻求安慰来了?”
黄少天从杯子上方挑起眼睛看他:“……看你能提供哪种服务啊、”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放下杯子站起身,向阳台的玻璃门走去,嘴里说:“这两年我也开始有毛病,看见窗帘就想拉上,不拉没安全感……”
他握住窗帘想拉起来,上面有点勾住了,他仰头看着,又扯了两下,冷不防喻文州走到他身后,左手绕过他,握住窗帘上方:“像这样,要抖一下。”
黄少天却不动了,松开手转过身,看着喻文州将窗帘拉好。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喻文州刚刚将视线从上面收回来,黄少天毫无预警又意料之中地拽住他的衬衫衣襟,喻文州的手还撑在窗帘上,过了一会慢慢松开,扶住黄少天的后颈。
阳台的拉门还留着条缝,夜风在窗帘后不停涌动,如同起伏的海浪,两个人几乎陷在窗帘中,像一场不能言说的幽会,被温柔地从世界里藏了起来。
接吻本身、和当作前戏时是不一样的,喻文州搂着他,感觉黄少天的索取中已经有了情欲的部分,舌头在嘴里抽动,缠住喻文州的下唇吮咬,连背后的手都开始按揉。在就这么被煽着之前,喻文州还是退了开来,笑着摸摸他的脸:“…这么急?”
黄少天的瞳孔湿润,直勾勾地看他,显然还没从那种情绪里出来,过了几秒才喘着说:“不是,我刚才进来就有点受不了、”
他又贴上来,含住喻文州嘴唇含糊不清,“……你家里这股味儿。”
这是喻文州每天住的地方,若有似无的信息素无处不在。在过去的一年多里,黄少天一直过着无规律服用抑制剂的生活。过年那段时间也在吃药,遇到喻文州还没什么事,然而最近几天没有工作,又已经知道了要和喻文州见面,完全没有控制,刚刚一进入这间公寓,整个人都不好了。木桶碎开几条裂缝,里面封装的欲念一股脑流了出来,淌得满手满脚,全身血液都在鼓噪。
只是接吻根本不能满足,黄少天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身体,有些焦虑地说:“你帮帮我。”
喻文州拉起他的T恤,手伸进去,贴着光滑的皮肤抚弄。手底下的皮肤干燥而紧绷,稍微加重力气按压,那些生机勃勃的纹理和骨骼挤满他的手心,将激烈的心跳声传过来。
黄少天低声呻吟起来,揪着喻文州的衬衫,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体温却一截截的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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