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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婶子虽然有气,却没有真正迁怒。至于他爹和大哥,孟清江闭了闭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为他们求了几次情,够了!
他也有家小,妻子刚为他生了第二个儿子。不是他不孝不悌,人总是要为自己考虑。以爹和大哥对十二郎一家所为,他拼着脸面不要也张不开这个口。
两个丫头被从后院带出来,欲向孟王氏告饶,却被一同走出的婆子扭住了胳膊,堵住了嘴。
“人先送去族老和族长家。”孟清江见孟王氏没有反对,才接着道,“侄子还要去成叔家一趟。”
孟成是孟重九的长子,族人-侵-占-良田等事,孟重九一支都没有沾手,反而劝说族人尽早罢手。奈何族人不听劝,便是族老也被金银迷住了心窍。
“应该去。”孟王氏看向孟清义,欲言又止。犹豫半晌,还是打消了念头。九郎回屯都是避着人的,等诸事了结,再去补办户籍,见过九叔的家人也不迟。
孟清江离开时,孟清义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他走出堂屋,身后才隐隐传来声音,“娘,十二郎可会回来……不能就这么放过害了爹和八哥的……”
脚步顿了顿,孟清江终究没有回头。
自接替孟广孝成为族长,孟广顺一向顺风顺水,很是得意。
突然见送到十二郎家的丫头被孟清江送回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四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清江没有多言,人送到,转身就走。族老家中也是一样。气得族老大骂他不敬长辈。
“四郎如此行事,还当自己是孟氏儿郎吗?!”
“正是记着姓孟,清江才要提醒诸位一句,人心不足必遭祸患!”
话说得生硬,毫不理会族老的跳脚大骂。
待他去到孟成家中,十几名锦衣卫连同从营州卫调来的边军,已然进入了孟家屯。
带队的纪纲骑在马上,从怀里取出一份名单,看着被边军从家中带出的孟氏族人,冷声道:“按照名单,全部抓起来!年十五以上男丁充军戍边,年十五以下发遵化炒铁。家眷发边塞屯田。抄没田契家产造册,呈送指挥后再做决断。记着,切勿惊扰到伯太夫人,不然,本官第一个不放过!”
“遵令!”
边军同锦衣卫一起行动,凡是记在名单上的,从孟氏族老到孟氏族长,再到普通族人,一个也未能逃脱。
从几名族老和族长家中抄出的田契尤其多。明面上挂着孟清和的名字,真正所有者却是捏着田契的孟氏族人。
“同知请看。”
接过校尉递上的一叠田契,纪纲问道:“都在这了,没落下?”
“回同知,弟兄们绝不敢马虎,也不敢私藏。”
“恩。”纪纲点点头,“东边的,可是孟伯爷提及的族老家宅?”
“正是。”
“也莫要惊扰了。”
“是。”
锦衣卫和边军的动作很快,孟家屯里先是一阵喧闹,哭声和骂声不绝,随即又很快消失。面对出鞘的腰刀,无人不心生寒意。
“留几个人同刘百户在这里看着。你们和本官去一趟兴州卫。”
纪纲将名单收回怀中,拉起马缰。
孟广孝,孟清海,跑了谁也不能跑了他们。戍边都不必,和“来历不明”的那几个扯上关系,这对父子至少要在诏狱里扒层皮。
是死是活,或许该说,是早死还是晚死,单看他们的造化了。
顺天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同样的,孟氏族人犯下的错事也被揭开了盖子。
朝堂上立刻掀起了一波对兴宁伯的讨伐之声。
孟清和告假,不上朝,消息却十分灵通。
“要不然,我再回诏狱里住段时间?”
这个提议被定国公当即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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