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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镇宇捂脸,他怎么沦落到被一个小姑娘欺负的份。
大棋刚才说的是之遥的那封遗书,蒋镇宇没事就拿出来看看,其实那上面写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之遥写的,蒋镇宇拿着信就能想象到之遥写这些字的时候什么样子。
蒋镇宇这段时间很纠结,他想,之遥是美好的,一直都是,为了守护这份美好,他是不是该离开?一直纠结到现在。
“你说不说?是不是那个小妖精给你的?”之遥捏着蒋镇宇鼻子,画面搞笑又美好。
蒋镇宇抓住之遥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是猪吗?大棋都说了是你的信,你好好想想写了什么给我。”
之遥当真仔细想了一下,“啊,是那个——你看了?”
蒋镇宇摊手,“你不就是写给我的吗?干嘛这个表情?”
“蒋镇宇,你混蛋!那个是我的遗书,我没死你就看了——不对,你是不是认定我活不成了?是不是打算再找一个小妖精?”
蒋镇宇无奈,“你这一个小妖精就够让贫僧头疼的了,我哪里还敢再找一个,自虐吗?”
之遥撇撇嘴,“那你这么说还差不多,我写的怎么样?你有没有看哭?”
蒋镇宇摇摇头,“哭倒是没有,不过我发现——你文笔真的很好,那封遗书,言辞之恳切,用心之良苦!”
之遥抬手打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忽然看着对方笑出来。这些日子的愁云惨淡终于过去了,虽然蒋镇宇还有事没敢跟之遥讲,但至少这一刻他们是开心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之遥忽然问,其实之遥也说了好几次了,都被蒋镇宇以医生不让上飞机拦下了。
“额,医生说你的伤现在不能上飞机。”蒋镇宇低着头,眼睛不太敢看之遥。
之遥站起来,跳了几下,“你看,我好了,真的好了!”
蒋镇宇站起来,急忙拉住她,“小祖宗,你给我轻点,医生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得听话。”
之遥举手表示抗议,“蒋镇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蒋镇宇果断摇头!
之遥一笑。“那就好,那我现在好了,我们下个星期回家,你准备一下。”
蒋镇宇看着之遥,心里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在拦她一下,忽然看见之遥自己拉衣服,“冷吗?”
蒋镇宇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之遥身上,顺便从后面抱住她,脸贴在之遥耳边,“你要是好了,今晚就别回病房了。”
之遥缩缩脖子,“你是禽兽吗?就不能想点别的。”
蒋镇宇轻笑一声:“不是你说你好了吗?我们回房睡吧!”
之遥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蒋镇宇偏偏冲着那里吹着气,痒的的不行,转身推开他,“大早上你发什么情!”
蒋镇宇又转身绕到之遥前面来,捏起她的下巴,“我就对你发情,开心吗?”
之遥抬手打掉他的手,“蒋镇宇你这个行为,说轻了是非礼,重了就是强奸未遂!”
蒋镇宇弯腰就抱起之遥,脸上又出现了以往的笑容,邪魅无比,“那你去告我吧!”
“喂,你放我下来,这里好多人呢!”
蒋镇宇手臂又紧了些,“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抱你回病房!”
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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