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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呀?”许星洲开心地抱着手机道:“我爸爸刚刚给我打钱来着,让我暑假出去玩,不要在学校闷着……”
“不多。”
秦渡说:“一个月两万。”
-
许星洲:“……”
许星洲懵了一逼:“哈?什么?你说两什么?”
女孩子显然是总住在大学宿舍里,没在外租过房子,更不了解上海市行情——但是就算再不了解,也能明白两万是个天文数字……
许星洲立刻可怜巴巴地问:“师兄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秦渡想都不想:“是。”
许星洲要哭了:“呜呜哪里我改!我不是考得很好嘛!还是因为没亲你?”
“和考试没关系,”秦渡凉飕飕地说:“你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吧。”
秦渡又道:“房租两万,市场价一个月四万,按合租来算的,没多要你钱。”
许星洲:“……”
一个月四万的房租到底是什么神仙房子,许星洲眼前一黑,但是心里却也勉强能理解那个房子巨贵无比,毕竟上海市那是什么房价,秦渡住的又是哪个区的什么小区……
“暑期兼职。”资产阶级剥削者不爽地说:“还清之前给我搞明白师兄为什么生气。”
许星洲可怜巴巴蹲在地上:“呜呜……”
然后,秦渡将许星洲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
“去吃饭了,”秦渡不耐烦地说:“好不容易定了个位子,再不去就没了。”
秦渡用的力气相当大,捏着女孩儿的手腕,许星洲被拽得嗷嗷叫,委屈巴巴地说:“师兄你轻……轻一点儿……”
秦渡瞥了许星洲一眼。
“真的很疼,”许星洲伸出细细的小臂,又娇气又委屈地说:“师兄,你看,都红了。”
她的小臂上还扣着那个闪耀的手镯,星星锁着月亮,在金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渡:“……”
那一截手臂犹如洪湖的荷,又白又嫩,半点红模样都没有。
秦渡逼问地看着许星洲……
女孩子扁了扁嘴,又眨了眨眼睛,仿佛在佐证自己真的很疼似的。
秦渡叹了口气,在许星洲手臂上微微揉了揉。
“……唉,行吧。”
他说。
阳光灿烂,许星洲笑了起来,在自己的手腕上呼地一吹。
秦渡注意到,那个动作她做得自然无比,犹如在吹蒲公英一般,带着种难言的稚气和童心。
像是一朵在炽热阳光下盛开的、鲜活的太阳花。
然后秦渡伸手,松松地与许星洲十指交握,带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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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总觉得,今天的师兄有点怪怪的。
他好像真的憋着股气似的,总莫名其妙地打量自己——确切来说,秦渡从出了成绩之后就有哪里不太对劲,弹许星洲脑袋的时候下手也有点重,更是明确说了‘你惹我生气了’。
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星洲摸着自己的脑壳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
秦渡预约了一家枫泾的私房菜,开车过去就花了近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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