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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妃早已得到沈青檀回来的消息,命人准备了沈青檀爱吃的零嘴,泡上一壶花茶。
她瞧见沈青檀打起门帘进来,招一招手:“蛮蛮,到娘身边来。”
沈青檀向镇北王妃行一礼,坐在镇北王妃的身边:“娘,好多吃的呀。”她捻着一块蜜饯含在嘴里:“每次回来,我的衣裳穿上,都要紧上几分。”
“哪有这么夸张。”镇北王妃给她倒一杯花茶:“你每回来都是吃个饭,便又走了。”
沈青檀脸上的笑容一滞,道别的话,哽在咽喉,有些说不出口。
镇北王妃听闻到风声了,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儿女大了,各有各的人生。无论你们走得多远,飞得多高,根子在这儿呢,早晚会回来。”
沈青檀眼眶发热,俯身抱住镇北王妃:“女儿和二爷去北齐,把护国公主接回国。来年……来年,我们一起过中秋。”
“好,娘等你们回来。”镇北王妃拥住沈青檀,轻声说道:“如果是之前的话,娘会担心你们两个去北齐,没有话语权,人人都能欺压你们。如今听到颐儿去应城治理瘟疫,心里便踏实了一些。这代表着他手里掌了权,瘟疫治理好了,又得了民心,便于你们在北齐站稳脚跟。”
沈青檀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担心有人暗中给赵颐使绊子,才决定去北齐。
毕竟北齐帝不止齐王一个儿子,还有其他的儿子,同样在觊觎储君之位。
赵颐虽然是北齐的皇子,但是他体内有一半大周的血脉,凭着这一点便与皇位绝缘了。
如此一来,其他与齐王竞争储君之位的王爷,便成了他们的突破口。
北齐起了内乱,便无心再顾及他们。
沈青檀陪镇北王妃用了晚膳,方才回到国公府,又与赵颐一同去了世安堂。
国公爷与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大夫人与大老爷坐在下首。
赵颐撩开袍子,屈膝跪在地上:“祖父、祖母,孙儿不孝,未能留在你们膝下尽孝。”
沈青檀跟着赵颐屈膝跪下。
国公爷与老夫人搀扶小两口起身。
“你们有这一份孝心,便足够了。”国公爷心里明白留不住赵颐,真的等这一日到来之后,心里生出不舍:“你们此番去北齐,祖父帮不你们,你们要多加保重。”
赵颐看着国公爷全白了的头发,脊背再不像以往直挺,心里生出浓烈的伤感。
他不是国公府的子嗣,国公爷待他的这一份心,胜似亲生的孙儿。
赵颐低声说道:“每年春节,孙儿都要与祖父对弈几局,今年恐怕不能兑现约定。”
国公爷的眼睛瞬间通红,“祖父等你回来再手谈一局。”
赵颐应了声。
老夫人满腹话想要说,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善自珍重”。
大老爷心情很沉重,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平常很能说会道的人,临到这个时候就成了锯嘴的葫芦。
大夫人倒算镇定,随着赵颐与沈青檀回到兰雪苑,叮嘱他们记得多带上一些衣裳和药材,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不便利,将银子存在钱庄,去北齐后再去钱庄支取。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已经到了夜里子时,大夫人定定地看了赵颐和沈青檀一眼,从关妈妈手里取来一个包袱,搁在一旁的小几上。
大夫人说:“你们明日清晨便要走了,爹娘便不去给你们送行了。到了北齐之后,记得来信报平安。”
赵颐和沈青檀应下:“好,爹娘,你们要多保重身体。”
大夫人和大老爷点了点头,没有再看他们两个,害怕再多看一眼,便会压不住情绪出口挽留,带着人匆匆离开兰雪苑。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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