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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表哥并非像我想象的那样好赌,他摸着油光满面的脸,拍着大腿哀怨的说道:“我就说那大师最臭吧,说我今日大势冲东方,好运不过三,一晚上果然就赢了三把,开始走霉运,不玩了,等改天运势起来了,再找各位翻盘。”
小辫子一听立即不高兴了,他刚赢了钱,自然想再赢两把,于是拿话呛表哥,被大头一句怼了回去,本就心情不好的大头,拍着桌子跟小辫子两句不合便杠上了。
我靠着墙冷眼旁观,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最好他们早早的收摊,这样我就可以回去睡大觉,可偏偏表哥带来的人里有不甘心的,应了小辫子的挑战,我只好留下来继续充当荷官,发牌捞水钱。
赌桌上从原来六个人变为四个人,小辫子与斯文男对应油头跟陈孝正,这局面是我没料到的,我以为陈孝正不会跟这些人掺和在一起,可他跟花姐赊了五万放在桌上,似乎有着不翻本不回头的架势。
打着哈气开始发牌,我已经完全不在乎做不做牌,只想着这些人快点把钱输光了好回家。
但这四人够精神,几乎把纸牌能玩的花样全都玩了一边,接过也没能把输掉十万块拿回来,反倒是搭进去了一两万,知道无望后,陈孝正率先离局,他一走,油头自然也不完了,这加时赛就这么不欢而散。
清理好桌子,把房间打扫干净后,我才离开东厢房,刚准备上楼拿包,被表哥一把抵在了楼梯上。
我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李强,你要干嘛?放手!”
表哥冷硬的问道:“王栓,你想作死我不拦着你,但你要敢合着外人坑我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呵呵两声,敢情他心里还惦记着那输掉的十万块钱。这能怪我吗?自己没眼力劲看出对方出千,输了钱,还想把气出在我身上,这人做的也够寒碜的。
“我早就说过我没那个本事了,你自己不信!”我扭动着脑袋,想回头看着表哥,可他一巴掌拍在我脸上,把我死死按在墙上。
“少他妈给老子废话!你小子什么心眼我知道,王栓,别怪我没警告你,要是敢跟我耍心眼,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我在你身上输了多少钱,我就从那婊子身上赚回来,你可得给我长点记性。”
见过人渣的,没见过这么人渣的!
当下窝着一肚子火的我瞬间爆发了,使出浑身点力气推向表哥,只听得啊的一声,刚刚还用力控制着我的人,撒手向后倒去。
看着表哥像只皮球似得滚下来,我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坐在钱柜里的花姐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感到滚下来的表哥发出尖叫声,她一边喊救命一边抬头,看到我后,瞪起两眼。
我默默的看了花姐一样,转身朝二楼走去。
花姐没有叫人来抓我,就说明她不想把这事宣扬出去,我不知道她按得是什么心,当我敢说她跟表哥并非一条心。如果是这样,那事就跟好办了。
取了包,我迈着轻松的步伐下楼,经过钱柜的时候,我跟花姐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
打车回小旅馆也就二十来分钟,洗掉一身的烟味爬上床已经是凌晨四点,再过三小时就该起来上课了,我犹豫了下,给曲婷发了条请假的消息,请她明天去学校的时候跟我们班主任说一声。
刚闭上眼就听到叮叮两声,曲婷居然回复了我,这让我很以为,本想聊两句,但最后,我还是假装没收到,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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