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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青对“狐狸精”这三个字异常忌讳,身子僵了一下,不复刚才的愉悦,脸上收了笑,抿着唇站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声艳红的收腰连衣裙,颜色夺目更不好驾驭,不过搁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带着股子成熟的妩媚。
余行钧盯着她细长紧致地大腿看了两眼,含笑抬眼,正要说话安抚,敲门声先一步响起来,他理了理衣服,让秘书进来。
是刘秘书,一般都是要紧的正事。
陈可青没业务汇报,也知道余行钧的习惯,便也没再留,扭身出去了。
刘秘书说:“晚上有应酬,请的大客户何厂长,余总尽量排开时间别忘了去。”
余行钧点头:“去啊,肯定不能忘,他还等我去讨他欢心。”
“那咱们是不是提前备礼送他家里去?”
“算了,他们厂子规矩多,他这人又要面子又爱钱,送礼太显眼,送银行卡、购物卡还不一个样,传出去也不好,”余行钧沉吟,“他最近是不是搞什么劳什子的保险?搞得人疯魔了似的?”
“这个倒是没听说,余总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
“没事,算了吧,晚上饭局上再说吧。”
余行钧到底在办公室睡了一觉,醒来时搭在身上的外套掉到地上。
市里气温不比山上凉爽,九月份还有些热度,中央空调温度有些低,他醒过来时手脚冰一样凉,头痛一点也没缓解,似乎比睡前疼得厉害几分。
桌子上的文件积成小山,有的要签字盖章有的要他审核拿主意,马不停蹄地处理到下午,留下不重要的置后处理。他按了内线叫周秘书进来把文件拿走时,才觉察到嗓子隐隐作痛。
这种小病小痛他懒得放在眼里,微皱了皱眉,喝一口凉茶润了润嗓子便紧接着吩咐人拿资料开会。
董助把饭局定到缤纷五洲,那边近几年扩建,建这大酒店的人眼光相当前卫,不得不让人佩服。
前几年因为地方偏僻周围也没商业街,地价特别便宜,酒店大楼刚起来就摊上开发,现如今大街中心矗立了两幢摩天大楼,横七竖八的玲珑脚手架尚未拆除,但那脱颖而出的新姿已十分引人。
在生意人眼里,一眼看去遍地商机。
这条街如今更多的是现代情调的建筑,用自己笔直的线条,银色的钢窗,给人新颖,大方和舒适的感觉。
可惜再大方也少不了钢筋水泥的冷硬味道,要不是何厂长爱奢华爱花哨,公司一般的饭局不来这边,又贵又不实在,一场酒席下来价位总是超出预算,远远没有那些私人会所性价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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