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时砚之像片破布似的飞出去,后背撞在灯架上时发出骨头错位的闷响,在水泥地上拖出三尺长的血印。
“没事吧?”金旭风长臂一伸将王诗涵揽进怀里,掌心隔着戏服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盯着趴在地上哼哼的流量小生,眼尾的疤随着冷笑抽了抽:“他是不是在骚扰你?”
“你怎么……”王诗涵猛地抬头,看见他风衣上还沾着夜露,鼻尖一酸刚想笑,又想起利物浦码头被放的鸽子,顿时鼓着腮帮子扭过头:“谁让你来的?还随便打人!”
她抬手想推开他,却被金旭风反手扣住手腕往怀里一带,后背撞进他硬实的胸膛。“你还知道回来!”她闷声闷气地哼唧,发顶蹭着他喉结,语气里的委屈混着嗔怪。
小孟见状立刻转身,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出片场,连排气管都没响一声。“小孟!小孟!”王诗涵扒着金旭风的肩膀喊了两声,那车早拐过墙角没了影子,只剩路灯把两人的影子压在地上晃悠。
“都怪你!现在怎么回去?”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没哭出来的水汽,鼻尖红红的像只兔子。
“飞回去啊。”金旭风低头蹭了蹭她鼻尖,胡茬刮得她痒兮兮的。
“那他怎么办?”王诗涵指了指还在地上哼哼的时砚之,
金旭风勾着嘴角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找个没人的地方……飞。”他故意把“飞”字拖得老长,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腰上。
“哎呀,色死你算了!”王诗涵俏脸一红,用力拧了一下金旭风。
“嘶!”疼的金旭风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却趁机把她打横抱起,风衣下摆卷着夜风扬起。
“别走!你他妈到底是谁!”时砚之撑着胳膊想爬起来,嗓子喊得劈叉。
但金旭风已经托着王诗涵腾空而起,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影棚屋顶,转眼就化作两点星光,朝着江海交界处飞去,身后的叫骂声很快被夜风吹散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两人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然免不了一番折腾。
“你这次没什么危险吧?”王诗涵躺在金旭风的胸前关心的说道。
“现在能够伤到我的,在这人间估计是找不到了!”
“切,给你能耐的!”王诗涵抬眼戳了戳他下巴,“难不成你还能去打传说中的妖魔鬼怪?”
“也许呢!”金旭风轻笑一声,淡淡说道。
“对了,刚刚那家伙是谁啊?”
“他啊,是一个追我的家伙呗!”金旭风低声问道
“追你?他是脑子有坑吗?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吗!”金旭风直接霸气无比说道。
“哟,这就吃醋了?”她勾着他的脖子笑着说道。
“谁吃醋了!”他别过脸,耳根却悄悄泛红,“我怎么会吃那种小白脸的醋?”
“是吧,你说万一哪天我演戏因戏生情怎么办?”王诗涵突然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那就生情呗,我总不能杀了你们两吧!”金旭风冷哼一声,嘴硬的说着。
“啧啧,死鸭子嘴硬。你啊,全身上下就属嘴最硬。”王诗涵轻嗤一声,指尖刮过他下颌线,挑衅的说道。
“哦?”金旭风挑眉,忽然翻身将她压进被褥,掌心攥住她乱晃的手腕,“那我让你看看哪里不硬?”话音未落,帐幔便随着细碎的声响轻轻晃动,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
“就知道欺负人!”王诗涵喘着气在他胳膊上咬了口,齿印浅浅的,倒像小猫撒娇。她忽然揪着他衣领,眼神亮晶晶的:“不过你刚才说错了,应该说是你是我的男人。”
“是是是,我的错。”金旭风低笑,指腹揉着她被咬红的唇角,“那作为你的男人……”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明天得去片场宣布主权。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骚扰你。”
“行,小老公,乖啊!”王诗涵眯着眼蹭了蹭他下巴,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纽扣打转,语气甜得像掺了蜜。
金旭风失声笑出来,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怎么突然叫这个?跟哪儿学的歪称呼。”他发间还沾着夜露的湿气,混着她发尾的栀子香,在被褥间漫成一片暖雾。
“嘿嘿,等我拍完戏,我们去天龙道观看看吧,听说那里求签可灵了。”王诗涵蜷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软糯得像团。
“天龙道观?”金旭风挑眉,指尖敲了敲她额头,“怎么突然想去那种烧香拜佛的地方?都是忽悠人的。”
“还不是因为某人总不着家,我想给他求个平安符。顺便....”她突然撑起下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测测咱们的姻缘!”
“你还信这些?”他失笑,指节揉了揉她乱翘的呆毛。
“你就说去不去吧!”她揪着他睡衣领口晃了晃,鼻尖几乎蹭上他下巴。
“去去去,”金旭风无奈地刮了刮她鼻尖,把人往怀里又揽了揽,“老婆大人的旨意,我哪敢不从?”
“就知道贫嘴!”她哼了声,却把脸埋进他胸口笑得发颤,耳尖的红透过碎发悄悄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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