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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末靠在顾未易的肩膀上发呆,这点滴有点问题,打完后她反应整个慢了半拍,看着车窗外飘落着的雪花,慢悠悠地问:“顾未易,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恨徐婕儿不?”
顾未易伸手去摸她额头,自言自语地说:“不烧了,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没有啊,就突然想起。”末末拍开他的手。
“不恨。”顾未易语气淡淡的,“是不是林叔叔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外面雪下好大,明天是不是可以打雪仗堆雪人了啊?”末末突然趴到车窗边,指着窗外很兴奋地说。
“本来是可以的,但是你生病了,所以不可以。”顾未易配合着她转换话题。
末末讨好地凑近他说:“好嘛好嘛,我明天病就好了,让我堆一下雪人嘛,我都没堆过雪人。”
顾未易推开她的头:“你活该,让你不穿鞋乱跑。”
末末见赖皮无效,便气呼呼地挪到座位最边上,双手抱胸,独自生闷气。
顾未易见她鼓着脸望窗外,倔得人神共愤的样子,很是无奈,这脾气怎么就越来越臭了呢?
末末回到家,见顾叔叔和王阿姨都在厅里等着他们,有点不好意思,打起精神硬着头皮上去让他们关切一番。
幸好他们只问了几句就被顾未易打断,她得以趁机溜回房。
末末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觉得手特别地痒,挠了半天,发现手指的关节处开始又红又肿,于是咚咚跑去敲顾未易的门。
他擦着头发来开门,水滴滴答答地从发梢落到脖子肩膀,无限诱惑地滑下。末末看得口干舌燥,突然正视起她男人很秀色可餐这件事来。
顾未易被看得莫名其妙,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司徒末,你发什么呆?”
末末干笑:“没有,我的手好痒,你有没有药膏?”
顾未易拎起她的手看,气不打一处来:“跟你说你不听嘛,这会儿长冻疮你就高兴了。”
末末被劈头凶了一顿,火气也上来了,转身就要走,顾未易抓着她的手不让走:“你去哪儿?”
她回头语气很冲地顶:“要你管。”
顾未易气得够呛,丢开她的手说:“我不管,你爱咋地咋地。”
末末气冲冲地跑回房间,坐在床头挠着手指生气,手指越挠越痒,气也就越来越旺,最后干脆把手在床角磨蹭着止痒。
门吱的一声开了,顾未易绷着个脸进来,末末别过头去不看他。
“手伸出来。”他在床沿坐下,粗声粗气地说。
末末傲慢地瞥他一眼,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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