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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潘微还是对着纪彦庭露出一抹笑容,不意外的看见纪彦庭有些诧异的眼眸。
“彦,我说过,我已经好了。”
纪彦庭没有说话。
“怎么,不为我高兴?”
“怎么?”
“彦,我不得不承认,钟情,还真的有让人钟情的本事。”一席话,已经阐明,是谁帮助了他。
只是那唇角讽刺的笑容,却让纪彦庭微微眯了眯眼睛。
终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酒吧门口的女人,这是他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认真看她。
其实不过是一周多的时间,她比以前黑了一些,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整个人异常的单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治好了潘微的心病。
竟然是她,他该为朋友开心的,可是心中就是忍不住涌上一阵阵的怒火,他们在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伴随着潘微十几年的心病,竟然一夕之间好了全部。
脚步已经大步朝着钟情的方向走去,然后手腕紧紧地攥着女人有些纤细的手腕,强硬的拽着她朝前面的一片黑暗中走去。
看着那一对已经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潘微嘴角的笑容这才慢慢的散去,而后方才缓缓的从水中走出来,唇开始变得异常的苍白。
走进酒吧,顿时惹得所有人都纷纷朝他看来。
在酒吧里的人看来,他是‘禁忌’唯一的老板。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禁忌的老板”喜欢海景,却十分讨厌海水。
此时看他一身的潮湿,竟都停下了脚步。
潘微嘲讽一笑,径直朝着楼上的包厢走去。方才关上门,便再也忍受不住心口翻涌上来的恶心,竟然吐了出来。
“潘少——”一旁的沙发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
“你做什么!”钟情想要挣脱纪彦庭的束缚,可是他的手劲很大,她根本就无法将自己的手真正的挣脱出来。
而纪彦庭显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只是拉着她朝前走着,就像是一直走到黑暗的最深处一般。手上的力量不断的加大,不是没有想到她会疼,他就是希望她疼。
“纪彦庭,不要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和别的女人约会的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我这样!”钟情皱眉,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有什么资格?”纪彦庭却在喃喃自语,而后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钟情,光是你敢私自逃离我身边,我就可以直接把你囚禁到死。”
纪彦庭的话说完,便立刻转身,朝着和酒吧相反的方向继续走着。
钟情却被方才纪彦庭说出的话吓到了,显然她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被他困在别墅的事情。
“是啊,你纪大少随便对一个玩物不都可以这样。”偏偏,不想要在语言上服软。
“很好,钟情,”这一次,纪彦庭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夹杂着冰冷的语言传来过来,“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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