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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余怀礼易感期的时候会把自己关到盒子里,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严圳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余怀礼半响,轻轻揉了揉他已经肿起来了的东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
虽然他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平静:“我也没有试过,你想试试吗?”
余怀礼好半响没有回答,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严圳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扫一扫着。
但是后半夜他不知道警告了严圳多少次,不要偷偷摸他尾巴。
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
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
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
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
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
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
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
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
严圳只穿着睡衣,他抱着胳膊,蹙起了眉只问了一个问题:“废话太多,透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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