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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手里。今天我也不拦着你,只要你能在他身上做得了关目,我今天立马走人,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双倍奉上。”
郭顺儿阴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阿秀点头,“对,我说的。”郭顺儿去了侧屋,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些物件,将顾宥真的头发泡在了一瓶颜色诡异气味极其恶心的液体里,闭着眼睛嘀嘀咕咕地念着咒语。他知道此刻不是下咒的好时辰,但是胜在距离近,影响应该超过远距离施法。咒语念完,他用东西捏起顾宥真的头发,侧头冲着阿秀阴测测地一笑,伸手将那头发放到了一根点燃的蜡烛
上。
按理说,头发近火,立刻就燎着了,这是这根头发跟铁丝做的一样,好半天才烧了起来。郭顺儿嘿嘿一笑,很是得意,心想,居然还有这样的蠢人,自投罗网的。
阿秀的脸上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她侧脸问顾宥真,“有什么感觉吗?”
顾宥真静静地感受了一下,“那些地方刚才好像有点发烫,一下子就没了。”
“嗯。那就对了,你记着这种感觉,以后但凡有人对你下降头、做关目,基本上你都能感觉到类似的感受,要么发烫,要么发寒。你要是感觉到了,立刻跟我说。”
“我知道了。”顾宥真记下刚才的那种异状,看看郭顺儿,“要我收拾他吗?”
阿秀摆摆手,“不用,你去帮同垣的忙吧,我还有事问他。”郭顺儿瞪着顾宥真离开的身影,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怎么没用?这招百试百灵的!“他……“怎么回事,还没等他出口,他身后的蜡烛猛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花,砰得一
声炸开了,郭顺儿被气浪拍得直接跌出了屋外,而屋里的东西被炸得稀巴烂。郭顺儿摔得头晕目眩,回头一看,差点没吐血,这些被炸碎的东西,都是他吃饭的家伙,没了这些东西,他还怎么给别人下套啊,有些东西,有钱都没地方买去。“你……”
他转头死瞪着阿秀,“贱人,是你搞得鬼?”阿秀站起了身,走到他旁边,伸手在他头上拔了一撮头发。郭顺儿疼得龇牙咧嘴,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拗阿秀,可还没碰到阿秀的外套,就发现自己完全
动不了了。阿秀从一旁的花盆里折了几根枯枝,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得,三两下,就把郭顺儿的头发和枯枝给绑在了一起。她捏在手里向郭顺儿晃了晃,郭顺儿定睛一看,只觉得那玩
意儿像个幼儿班小朋友画的简笔小人,头手腿俱全。阿秀朝他笑笑,笑容甜美的简直能去拍杂志封面,“来,把昨晚的话都再说一遍。都多少年了,除了几个白痴以外,还从来没有一个玄门的人对我敢说这个话。我这一身的
手段对普通人不好意思施展,好像都忘得差不多了。难得遇上你,来再说一遍,我也好心安理得地复习一下当年的功课。”
郭顺儿被她那好奇又期盼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你想干什么?”
阿秀一低头,伸手就把那个枯枝小人的手臂给折了。
“嗯~”郭顺儿一声惨叫被诡异地闷在嗓子里,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折成了跟那个枯枝小人一样的幅度。
阿秀嘀嘀咕咕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郭顺儿能听见,“我跟你说话呢,你走什么神啊,我让你把昨晚的话都再说一遍,你没听到啊?”
郭顺儿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字,“贱人,你敢这么对我?”
阿秀咔嚓一声,又掐断了小人的腿。郭顺儿这下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他两眼一闭,疼得冷汗像雨一样下来。
阿秀挑眉,“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哥哥,喊得挺亲热的吗?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说过了,我哥哥不好当。你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呢?”郭顺儿疼得五官扭曲,眼泪鼻涕一起下来。阿秀折断的是枯枝小人的同一侧,所以他一侧身体完好的站着,另一侧身体已经变形了似的,像挂在那完好一侧的身体上,说不出的恐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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