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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律愣了下,笑出声:“什么姘头,我哄孩子呢。”
南初瞪大眼睛一脸震惊,有些愤怒,“孩子?你在巴黎还有孩子?陆之律,你在耍我玩吗?”
她想起来了,夏浔。
是他跟夏浔的孩子吗?
一种后知后觉再次被玩弄的愤怒,在胸膛里燃烧,南初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身上砸,“陆之律,你怎么这么渣!在国外都有孩子了还来纠缠我!你跟夏浔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你……”
陆之律劈手抢走她手里砸人的枕头,丢回床上,“你怎么会知道夏浔这号人?”
南初气的不行,“我知道很奇怪吗?你不花心,我怎么会知道,我真是看透你了,从今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
她转身就要走。
陆之律上去拉她,谁知道她脚一抬,狠狠踢到他的腿。
陆之律疼的低咒了声。
南初一怔,看见他弯腰揉腿,心头一慌。
“我踢的很重吗?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扶他去那边坐着再说。
陆之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你可真会踢啊,专往伤口踢。”
南初想推开他,可他手臂收的很紧,将她半拖半抱到床边,两人跌坐在床上。
南初特别义愤填膺的说:“这两天是我一时冲昏了头脑,忘了你在国外还有个孩子,陆之律,我们算……”
“又要算了?”
陆之律直接打断她,又好气又好笑的叹气:“我在你心里,就是乱的随时能搞出个私生子来的形象是吗?”
南初:“……我没这么说。”
但几年前,他陪夏浔产检,她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这么高高挂起的人会好心的陪人产检?
陆之律看着她,想起一件事来:“上次你去军区医院看我,看见夏浔在我病房了是吧?”
南初抿着唇角,没否认,也没应声。
陆之律淡淡丢了句:“你当时应该进来,跟人打一声招呼。”
南初皱眉,语气有些讽刺,“打什么招呼?大房跟二房打招呼吗?”
“……你把我想成什么烂人了?按辈分,你该叫夏浔一声大嫂。”
南初呆若木鸡,“什么?大、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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