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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今时月:“瞧你这点出息,关心则乱,他既成了你的义弟,孤也不希望他是个无勇之辈,输没什么,若他连站上比武台的勇气都没有,才真是懦弱至极。”
今时月叹息一声,装作为难的样子,看向下方的少年,目光在与少年对视之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缠奴察觉到今时月目光,纵使再傻,现下也什么都明白了,容貌肖似养弟是真是假不说,她是在给他机会。
缠奴不做犹豫,上前跪在伶舟祈面前:“属下愿上比武台。”
伶舟祈勾起唇角:“好啊,小小年纪,勇气可嘉,也不枉覃将军如此称赞于你,去吧,好好给覃将军长长脸。”
旁边的覃晖险些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伶舟祈这番话可是把他架在火上烤,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少年能破格上那比武台皆是因他推举,而非是公主义弟,若这少年丢了人,自然也是他识人不清,与小殿下无关。
覃晖面如土色,恨不能现在给自己两巴掌,让他多嘴,让他拍马屁,这少年若丢了人,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白惹一身臊!
他深深的闭上眼,连他城南军营的尖锐都输得难看,他并不指望这个连比武台都没上的小小盾兵能有什么作为,只盼望缠奴能多坚持坚持,输得不要那般难看,他这神都军营主帅的颜面早就丢得差不多了,但愿这少年别叫他直接没脸了…
战鼓再次响起,被人扶着的方云眼看缠奴就要走上比武台,惊慌失措的想要将其拦下,好在方玉平一把将他拽住:“放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
方云双眼布满血丝,面容狰狞地小声道:“父亲,不能给他机会。”
方玉平面色难堪,咬牙说道:“君上可在看着呢。”
方云跌坐在地面上。
战鼓声如惊雷震耳,台下的朝臣贵族象征性的捧了捧场,在他们看来,台上二人悬殊过大,开场便已注定了结局、日头越来越刺目,是以也没多少人如先前那般激动,都想早早回到宴席上避凉。
就在这时,顾平安突然兴奋的喝声道:“嚯!这什么路数!”
众人看向比武台,覃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就连伶舟祈也坐直了身子。
只见台上的少年招式简单,与其说是比武过招,不如说更像野巷间的小混混,毫无技巧美学可言,身形笨拙,出拳直白。
覃晖那黝黑地脸色涨红,他瞪向身旁的副将怒吼道:“这是我城南军营教的?”
顾平安打断覃晖的话,目不转睛的看着比武台:“别说话!君上,这小子,不简单啊!”
伶舟祈饶有兴致的看着比武台上两人,覃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一缩:“这怎么会!”
众人只见台上少年出手虽看似生硬笨拙,却偏偏躲过了铁骑尉所有攻击,不仅如此……
众人眼睛瞪大,怔怔的看着台上少年,他竟将那铁骑尉按在地上,拳拳到肉,而那铁骑尉面对少年的拳攻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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