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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买糕点,又是撒娇的。
今时月跪坐在伶舟祈腿边,脑袋靠在他膝侧。
“奴家还有一年就要离开神都了,为什么还要去学庭?我可不可以不去…”
伶舟祈食指点了点她眉心,唇角一勾:“不可以。”
今时月眸光肉眼可见的暗淡下来。
“神都宗室学庭中广涵了所有世家贵族,里面的学生不仅仅只是神都王朝的人,还有不少沧澜皓月两国之人,你以后要以纯安公主的身份和亲,就必须要将这公主身份坐实,去了宗室学庭,不会有人再怀疑你的身份。”
伶舟祈难得的解释道。
今时月抬起头:“我还以为是君上嫌我烦,找个理由给我打发出去呢。”
她牵过伶舟祈冰凉的手指,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君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伶舟祈看着今时月,过了半响才答道:“孤喜欢听话的。”
今时月直起身子,凑近伶舟祈,那双潋滟的美目直直的看着伶舟祈:“奴家很听话的。”
伶舟祈眸色渐深,只见她指尖轻轻放在他的唇上,像一只小猫讨食一般:
“君上亲亲奴家。”
伶舟祈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如她一般无礼又黏人,动辄要亲要抱,偏偏还不觉羞耻。
他捏住今时月下巴:“为何亲你。”
今时月被挡住也不恼,她伸手环住伶舟祈:“君上是奴家的老师,就得教我如何亲亲。”
伶舟祈意味不明的看着今时月:“怎么,当你老师还得献身不成?”
今时月眼睛一亮,将伶舟祈另一只手环在她腰间,软软的道:“可以吗?”
伶舟祈感受到掌心那水蛇般的细腰柔软的触感,眸底暗了暗,勾着今时月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说的对,他是她的老师,教她接吻天经地义。
伶舟祈宽厚的掌心扣住今时月的后颈,唇齿间的舌犹如侵略一般的搜刮着那一抹甘甜,他端坐在椅塌上,一只手臂就能将身上少女的细腰禁锢住,缠绕在舌尖的酥麻之意令今时月忍不住呻。吟出声“恩。”
她眼尾下生出一抹红晕来,迷离的眼眸水汽萦绕,她抵在伶舟祈胸口处喘。息着,还未等缓过来,便又被封住了唇。
今时月指尖抵在伶舟祈胸膛,强烈的体型差和力量的悬殊令她难以逃离伶舟祈的钳制,伶舟祈托着今时月站起身来,灼热的气息落在今时月颈间,衣领半露,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仰着,吻落下时,又痒又疼。
今时月只觉晕晕呼呼的,迷离间她已被他抵在议事殿的门上,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春。光令她红了眼眶,伶舟祈感受到了锁骨之处的颤意,他看向今时月眼眸微滞:“以后休要对男人露出这副表情。”
她大概不知,她这副落泪的模样,只会让他将她欺负的更狠些。
想看她委屈的不行,在他身下求饶的可怜模样。
他一手托着今时月,一手为她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今时月抱住他,颤抖着哭了起来,声音细碎:“君,君上,你刚刚…你吓到我了呜呜呜。”
伶舟祈只觉她是故意来折磨他的,他身上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未消,她竟还敢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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