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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秉词揉了揉她的头发,手不断地往下探,摸到她的不盈一握的腰。
许意阑怕痒,连连往回弓腰,直到小腹贴到桌边,她无处可躲。
女孩儿终于忿忿地抬起头来,无奈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梁秉词也不想干嘛,纯属无聊,觉得她可爱,想逗她。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她脸皮厚,强吻、坐腿上、脱下上衣……面面俱到。可真正接触之后,才觉得一个没有过情感经历的小丫头根本不经撩,面红耳赤是常态。
许意阑见他不说话,踹掉拖鞋踢了下他的小腿,“你再不走的话,我不借你了。”
梁秉词垂眸,看着她不安分的脚,说:“许意阑等你好了,我们慢慢算账。”
许意阑扯了扯嘴角,全当他在说一路大话,偏过头继续护肤。
她透过镜子看着他果然去了衣帽间,没多久就出来了,手上……
许意阑收回视线,怎么觉得这么羞耻。
她抓紧时间护肤,然后跑到楼下练钢琴。
其实梁秉词给她前前后后一共给她置办了两俩钢琴。第一件是藏品级别的,上世纪的古琴,琴身由红木制成,泛着光泽,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图案。琴键是由象牙制成的,触感细腻而冰凉。后来象牙的被禁,以后的琴键就由其他材质替代了。
许意阑听陈辙说,这是梁秉词在一个收藏家的手里废了不少口舌才买到的。
至于他到底说了什么,许意阑不得而知。
这么贵重的古董琴,许意阑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她坐在琴面前都怕把琴键压坏,更不用说心安理得地弹奏曲子了。
所以,她又让梁秉词给她买了一架普通的钢琴,和梁家别墅那架没什么区别。
许意阑翻开谱子,开始弹琴。
她前前后后把一首曲子弹了大概有六七遍,梁秉词才下楼。
男人换了身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是潮湿的,还没来得及吹。他迈着慵懒的步伐,手上拿了个杯子,坐到她身边。
许意阑咽了咽唾沫,在想,他这次是不是有点快?
一乱想,就弹错了一个音。
她见男人没什么反应,知道他没发现,便故作冷静地继续弹。
可他的手不老实,去勾她的腰。
许意阑忍不住挪着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结果男人也挪了一些距离,凑得她更近。
许意阑手一顿,心乱了,曲子也谈的乱七八糟。
她迫不得已抬起手,哀怨地看向他。
梁秉词温声提醒她天色不早了该去休息了。
许意阑看了眼时间,确实很晚了,她感觉一首曲子也没多长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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