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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转动,星如雨,宇宙仿佛无限缩小,以他们为轴心,万物为止静止。
他吻上她的唇,势在必得。
男人俯身过去,抬手拨开她脸边的发丝,声音喑哑,一字一句,灼烧她的心。
“永远,留在我身边。”
如在港岛,如在台南,他要将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今夜,势在必得。
吻沾染着情欲,变得滚烫,从唇上离开,向下,颈侧,锁骨,挑开肩带。他埋在她双峰间再抬头看,那双眼,跟她噩梦里的一样锋利。
似虎如狼。
盯着他的猎物,咬死住,再不肯放。
今晚,是逃不掉了,烟花炸在夜空,也爆炸在她的心上。光影闪烁间,他同她赤裸再见。
一如在天地尽头的那夜,他恶劣地将男女之间最隐秘的事情搬到这天地之间,旷野之中,和着夜风白月,进行最极致的癫狂欢愉。
他打开她双腿,那隐秘之所,是他投降之处。
黎式失忆,乌鸦久违,又如何算不上初夜?
但和飞机那晚不同的是,那时是生死一线的对抗。他的身体力行差点让她凋亡,而她的反抗与层层极致的包裹,也差点让他当场毙命。
而今夜,是心意相通的结合。
他用手指探索私密绒毛,侵入危险领域,像是蛇类逶迤在茂密的热带雨林,灵活轻巧又十分谨慎。而她似乎从没有情爱的经验,便整个人变得酥软,开始攀附着他,才能维持姿势。
男人顾及着她,不敢贸然行动,却又不能不管已经要涨的爆炸的分身,便抓着她的手向下引导。她真的很难忘记第一次看见他那下身时的震惊和恐惧,真的要把这个膨胀的硬物放进自己狭窄的身体里吗?
它是温热的,即便是什么都没做,也足令人感受到某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以吗?”
他已经抵在了她的耻骨上。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实际上是明知故问。
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亲吻吞没一切言语。
因为内心没有抗拒,她便是充满包容性的,水盈而润滑。只要他调整好姿势,呵叱一下,便能连根没入。
温暖,紧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男人整个人都绷紧了,不自觉轻微颤抖,却又因为怕伤到她,拼命压制着,耐心等她适应。
该如何形容这种满足?
时隔多时,失而复得,他甚至能感知到某处的细细沟壑都被严丝合缝地被填满了,整个人如登仙境。
他们的身体是早就磨合过的,天造地设般得相衬,只要起个头,即刻就能恢复所有肉体记忆。
他很清楚地知道,她的关键点都隐藏在哪几处里,擦,磨,挑,撞,每一种都能使她变幻成成漩涡,然后吸得他头皮发麻。
这一夜,很长。
在漫天的烟火下,无人的海港边,他们极致欢愉。后来,黎式说风吹着冷,乌鸦就抱着她下了船舱。
在客厅,在他们刚吃过晚饭的餐桌,吃了一顿极为丰富的宵夜,佳肴便成了她自己。她说口渴,他便换了位置,将人禁锢在自己和岛台之间,抬手从冰箱里拿了牛奶,自己饮一口,嘴对嘴喂给她,埋在她身体的硬杆始终不停。
黎式比不得那个永远不知道餍足的男人,因为腰疼,便又换到了卧室。
卧室旁边娱乐区,她被压在仰卧板上,被迫承受他后入的撞击,原来,她才是这套新健身器材的第一位使用者。
游艇各处,激战成沙场。时间、空间、身份、身世、往事,种种都被抛弃,只顾生死沉沦的眼前。
他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多少次,又重新欲动了多少次。
只知道,自己在那盛放的火焰中,早就成了她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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