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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我好久,今天晚上的他是如此的热烈,我有些承受不住。
到我们两个人身体都有些悸动,停下了动作,挨在我耳边小声问:“樊樊,告诉我,你想要吗?”
我将脸往他颈肩处埋了下去,他又再一次抬起我的脸问:“嗯?告诉我。”
我喘息气说:“我难受。”
我挣扎开来,想离他远点,他又再一次将我压在床上,朝我吻了上来。
我感觉到他压得特别低的呼吸声,还有他滚烫的体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感觉喉咙连现在都是沙哑的,鼻尖有些缺氧。
到后面我只能依附着他,紧紧的依附着他,像溺水的人,像长在他身上一般。
我只听见自己有些激动的呼吸声,和克制不住的呼救声,我胡乱的抓着他。
易晋在我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扣住了我的手,他占有着我的时候,声音像火焰一般在我耳边燃烧着,他说:“樊樊,说要我。”
我被他逼得哭了出来,他还在吻着我,将我那些哭声悉数吞了下去。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可是我又始终抗拒不了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走在这个怪圈里,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走不出他替我织的怪圈里,我被他困了大半辈子。
他就是个骗子。他从我小时候开始就骗我。
我已经被他困得放弃挣扎了,我认输了,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
到后面我哭的得完全崩溃了出来,我说:“易晋,我讨厌你!”
他吻着我的眼泪说:“没关系,我喜欢你。”
我说:“我不要你的喜欢,你走你走!”
他听到我的话,笑了,他说:“你告诉我,我走去哪。”
我说:“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到我面前来。”
他说:“是吗?”
我说:“是!”
他声音笑意渐浓,他说:“我这一辈子,没了出路。”
我身体震了一下,推拒着他的手停了下来。
他指尖擦着我眼角地眼泪,他在我耳边温存着,他说:“我喜欢听你说讨厌我。”
我推着他的脸,别过脸说:“变态!”
他在我耳边发出沉沉的笑,那笑声连我们两个人共同枕着枕头都在细微颤抖着,像是要植入身体里。
我太累,我连和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晚过去后,早上我醒来,发现自己昨天尖叫得太疯了,喉咙都沙哑了,连说话都有问题,很显然于曼婷也是,她递了我一包缓解嗓子疼痛的清凉糖。
我丢了一颗放在嘴里含着后,便下了楼,易晋没有去公司,而是坐在楼下餐桌边翻着报纸。
他知道我醒来后嗓子会疼,所以递了我一杯温开水,我一口气喝完后,觉得嗓子好了一点,这才舒服了点。
易晋放下手上的报纸,便伸手死捏住我下巴说:“张嘴,我看看嗓子。”
我按照他的话,张了张,易晋看到后。笑了出来,他说:“看你昨天疯的。”
我觉得他这完全是嘲笑,我将他手推开说:“不用你管。”
这声音一出,如此的粗哑,我吓到了。
易晋笑声越发大了,我有些恼羞成怒拿报纸去砸他。
他一把接住,那双含笑的眸子弯成一个弧度说:“好了,不逗你了。”
他说:“以后不能这样疯了,嗓子都红了。”他吩咐一旁的阿姨说:“等会让金医生过来一趟,看有没有伤到声带。”
阿姨听了,将一盅汤端了上来,也笑着回了一句:“好。”
今天餐厅内的气氛出奇的和谐愉快,就连阿姨在一旁都活络了不少,还问易晋昨天去看演唱会好不好玩。
易晋哼笑了两声,看着我说:“反正有人都疯了,把自己的嗓子都叫哑了,我是老了,没那个体力跟她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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