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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先驾驶的黑色帕萨特平稳地行驶在羊城的主干道上,午后阳光透过车窗,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青云靠在副驾驶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
刚才在棠下村李记茶馆门口的对峙,壮汉警惕的眼神、门内隐约的骰子声,还有扫街阿姨提到的“被打断腿的赌徒”,像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里回放,让他胸口发闷。
“省长,要不要先回去歇会儿,您早上七点就出门了,还没顾上吃午饭。”
刘福荣坐在副驾驶,看着沈青云疲惫的侧脸,轻声提议。
沈青云摇摇头,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写字楼群,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楼下的行人步履匆匆,一派繁华景象。
可谁能想到,就在几公里外的棠下村,还藏着逼良为娼的黑中介、草菅人命的地下赌场?
“先去省厅,抓捕的事不能等。”
他转头看向刘福荣:“你待会儿联系食堂,让他们留份盒饭,简单吃点就行。”
周朝先顺着后视镜看了眼沈青云,方向盘握得更稳了:“省长,您放心,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已经留意了,从省厅到棠下村西头,避开晚高峰的话,也就四十分钟路程,晚上行动时间赶得上。”
“嗯。”
沈青云应了一声,重新靠回座椅,闭上眼睛却没真的休息。
他在心里梳理着棠下村的线索:黑中介骗押金、地下赌场有武装放哨、治安队队长收保护费。这三者绝不是孤立的,很可能是一条完整的利益链。
黑中介骗来的年轻人,会不会有走投无路被胁迫进赌场的?
赌场里的赌资,又会不会流向更上层的保护伞?
这些疑问,都得等晚上抓捕后才能解开。
车子驶入省厅大院时,下午三点的钟声刚过。
办公楼前的旗杆上,五星红旗在微风中舒展,门口的哨兵看到车子,抬手敬礼。
沈青云推开车门,刚走下来就看到刑侦总队的几个年轻民警抱着案卷匆匆走过,他们胸前的警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让他想起自己刚入警时的模样,那时也是这样,为了一个案子,能连轴转十几个小时。
“刘福荣,你去把早上的调研笔记整理出来,特别是黑中介和赌场的位置标注清楚。”
沈青云一边往办公楼走,一边吩咐道:“周朝先,你去检查下晚上行动用的民用车辆,确保车牌、车况都没问题,别出岔子。”
“是!”
两人齐声应下,分头行动。
…………
沈青云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来见了常务副厅长何卓晓。
何卓晓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沈青云敲了三下门,里面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
他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在办公桌一角的案卷,旁边还放着一个没盖盖子的保温杯,杯底的枸杞沉在杯底,茶水早已凉透。
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何卓晓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他抬手推眼镜时,才发现进来的是沈青云,连忙起身:“省长,您回来了?我还以为是纪检组送材料的同志。”
“坐你,不用客气。”
沈青云走到靠墙的沙发坐下,沙发扶手上还搭着一件深蓝色的警服外套,领口处绣着的一级警督的警衔清晰可见。
他把刚在车里画的赌场位置图递过去,直接说道:“棠下村东边的李记茶馆,表面是茶馆,实际是地下赌场,我刚才去探查过,门口有纹身壮汉放哨,二楼有骰子声,楼梯口还堆着铁皮箱,应该是装赌资的。”
何卓晓一愣神,连忙接过地图,手指顺着沈青云画的红圈划过,眉头一点点皱起来:“这个位置我有印象,去年天水分局报上来的城中村治安整治清单里,提过李记茶馆是合规经营的棋牌室,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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