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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看到的是,现在的我。”
他眼里那种紧紧逼迫的目光,让她不敢转头看他,没有给她后退的余地。
她脑中闪过很多过往的画面,礼城的、北城的、庆城的,只觉恍若隔世。
“安全带系好,你不是要答案吗,我告诉你。”
雨“啪哒啪哒”拍打在挡风玻璃上,拍得江尧心中的烦闷被无限放大,这个没结果的等待太过漫长。
车速不自觉加快了些,心中滋味百般复杂。
俩人一路无言,他带着她回了单位的老房子,在苏裕毫无头绪他到底要干什么时,他打开了那扇已经被换过的门。
里面一片狼藉,比第一次被盗时的破坏力更甚。
她跨进门,仔细打量着变了样的房子,站在餐桌边,却不知道该该何处落脚、何处停留休息。
纵使她再不懂,也察觉到了一丝端倪。
“这是第三次了。”
江尧走到阳台,拿出之前把玩的那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
“上次婚礼恰好你又生病,本来是带你回去的,结果派出所打来电话说这边又被偷了。
那是第二次。”
她倏然想起,那天在车上中途醒来,她不见他人,他说他回了老房子,还让她喝水润润嗓子。
难怪他一直找着借口,不让她搬回来住。
“这次,如你所见,我也是刚知道。”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不是他的家。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分手吗?”
他用手指弹了弹烟灰,任由它们飘落在屋子里,没了往日的规矩。
眼神虽一直盯着她,却不知飘渺到了何处。
“我爸……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
我妈是当官的,我高中是去礼城躲我妈的政敌保命的。”
他又连抽了好几口,压制着心里那股无力和失控感。
话说出口时,他便后悔了,那么冲动地想跟她坦白一切,完全不像三十岁的自己。
他亦有惶恐,这种不知所措,并不比苏裕少几分。
只能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去带过那些复杂的事情。
“那段时间,我妈急于上位,一路顺风顺水后又站错了队。
那路看似清白,却也黑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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