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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轻的趋势。
盛星河站在路口好半天,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赶紧拍了拍他后腰,“快点,你先进去。”
贺琦年把伞撑过他的头顶,“你先进去吧。”
盛星河个高,贺琦年怕他撞到,用手遮着门框条,果不其然,下一秒某人的脑袋就砸在他掌心里了。
“嗷……”贺琦年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他伸手搓了搓盛星河的脑门,“很疼吗?”
“你说呢。”盛星河半眯起了眼睛。
贺琦年推了推他的后背,“快快快,再淋下去我内裤都要湿透了!”
盛星河扫了一眼他那变了色的裤腿,扑哧一笑。
俩人个高腿长,车厢显得十分拥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盛星河将车窗打开了一道细缝,回过头时,看见贺琦年手背的皮肤泛红了。
“撞疼你了?”
“还好……”贺琦年差点脱口而出不疼,但及时咬住,点头“嗯”了一声,“有点。”
随后他又装模作样地摸了摸手背,“这么一摸好像还挺疼的。”
盛星河忍不住笑了,“到底疼不疼啊?!你这三秒三个答案。”
贺琦年点点头,表情都变得狰狞起来,“疼,特别疼,可能需要吹一下才能好起来。”
“吹一下?”盛星河震惊大笑,“你几岁了啊?”
“谁规定二十就不能吹一下了?”贺琦年理直气壮地把手背递过去,“你撞的,你得负责。”
“幼稚。”嘴上这么说着,但盛星河还是十分敷衍地吹了两下,“还疼吗?”
贺琦年夸张地“哇”了一声,甩了甩手掌,“果然好多了。”
司机师傅在前排笑出了声。
盛星河的耳朵尖有些发烫,翻了个白眼骂道:“白痴。”
雨天路堵,车流比往常慢了许多,从车窗望出去都是一片红色的灯光。
盛星河抱着胳膊想事情,忽然感觉右肩一沉,贺琦年的脑袋歪倒在他肩膀上。
盛星河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贺琦年双目紧闭,手中握着的手机也滑到了坐垫上。
这状态明显是睡着了。
盛星河担心万一司机急刹手机会滑下去,就顺手攥在手里。
手机锁屏是一只美短,躺在猫窝里慵懒地晒着太阳,白色的肚皮看着就忍不住想挠一下。
贺琦年刚剪完寸头没多久,还有点扎人,他的耳廓好几次碰到小朋友的头发,觉得有点痒。
想躲开又怕把人吵醒,就只能一直僵着脖子。
车子发动,贺琦年的脑袋轻轻地晃了晃,盛星河立马抬手遮在他的额头防止滚下去。
在欢快的车载音乐声中,贺小朋友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盛星河刚到火车站就接到了吕炀的电话。
“我到出站口了,你到哪了啊?”
“马上。”
火车站外堵着很多私家车和出租车,盛星河在大雨中眯缝起眼睛,他的视力不太好,特别是这种暴雨天气,看出去都是雾蒙蒙的。
“穿什么衣服来着,我帮你一起找。”贺琦年把手里的大伞撑过盛星河的头顶,自己的半边肩膀已经完全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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