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当然是礼貌性的恭维。阿勒尔十五岁嫁人,当时她丈夫的年龄是她的两倍,更不用说现在了,克鲁茨本就在天赋上超过泽克,更何况他正是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年纪,只是泽克战败之后,阿勒尔恐怕也会随着丈夫一起退席,所以摩根事前已经叮嘱过他,二十合内都不能决出胜负。
泽克爵士年轻时虽然身手不错,但并非以武艺著称的骑士,人们谈起他,更多是他英俊的外表、放荡不羁的气质和床笫间的诸多风流趣事。
由于这种浪子般的形象,泽克爵士一向受到吟游诗人的钟爱,虽然鲜少在比武竞技上夺得头筹,也未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却有着和前两者相同程度的名气。即使如今他人到中年,依然有一种玩世不恭的成熟魅力……而摩根几乎可以肯定,这种特质就是阿勒尔为之疯狂的源头。
“康沃尔虽然远在南方,但我也有幸与闻过一些您与泽克爵士的故事。”摩根在脑海中回忆着埃莉诺平日说话的神态和口吻,“据说当初您宣布要嫁给泽克爵士的时候,王室上下没有一人同意,但您还是坚持与他完婚,这份真情是多么令人动容啊。”
尽管摩根自认为模仿得有点失败,但对于阿勒尔似乎已经足够真诚了,对方甚至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真、真的吗?您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摩根回以微笑,“要我说,您的故事比利瓦兰王与玫瑰侍女的故事还要令人心折。毕竟利瓦兰王在罗奴亚说一不二,如果他坚持要娶一名侍女为妻,谁又敢反对他呢?在追求真爱的勇气上,他远不如您啊。”
“天哪……”阿勒尔的声音哽咽起来,“公爵大人,我……我这辈子从未听过这样动听的话……”
“我对您和泽克爵士之间的爱情故事很感兴趣。”她柔声道,“您是怎么与泽克爵士相识的呢?”
阿勒尔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晕,笑容中带着少女的羞涩:“那年我十五岁,与其他贵妇人一起在看台上观赏比赛,中途忽然来了月事,但我没有及时察觉……”她松开了摩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裙摆,“最后是尤伦斯第一个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提醒我,只是不停地开一些隐晦的玩笑……我、我想他没有恶意,只是尤伦斯有时候会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幽默……”
“尤伦斯殿下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取乐?这绝非绅士该有的行为。”
“可他的玩笑让大家都很高兴……除、除了我,但总体而言,当时的气氛还是很不错的,但我心里感到很羞耻,忍不住跑了出去。那一天对我来说糟糕极了——直到我遇见了泽克,他不仅相貌英俊,性格更是体贴,见到我身陷窘境,便解下了自己的披风为我系上。我担心披风会被经血弄脏,向他道歉,他却安慰我,说这条披风如果有自己的想法,比起沾上他这个臭男人的血,肯定更愿意去陪伴一位美丽的淑女。”
情爱的力量使这个容颜憔悴的女人再度焕发出容光,也令她说话时不再那么磕磕绊绊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忘不了那个下午,忘不了他为我系上披风时强劲有力的臂弯,还有他那双温情脉脉的浓栗色眼睛。每当回想起那一幕,我的心就像是流浪的鸟儿飞回了旧巢,温暖又平静。”
“令人印象深刻,殿下。”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
阿勒尔对泽克的爱确实无比热忱,但那种感情与其说是对泽克本人,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不如说是对她童年渴望的一种影射。
她的母亲早亡,同胞兄弟也先后离世,继母薇奥拉王后敌视她,两个弟弟与她的关系不冷不热,身为公主却地位尴尬,而唯一能够庇护她——也理应庇护她的父亲斯图亚特王,却是一个在亲子关系上极为冷漠的人。
她渴求他人强劲有力,足以保护她的臂弯,渴求他人的温情与尊重,渴求一处温暖而平静的巢穴可以供她休憩……这些卑微的愿望最终汇集成了她的丈夫泽克,即使对方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好,但对于一无所有的她已然足够,而更棒的是——泽克是一个比她年长许多的男人。
她对泽克既有妻子对丈夫的情爱,也有女儿对父亲的讨好,所以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容忍泽克多年来从不间断的情人和呱呱坠地的私生子,容忍他对自己的冷暴力,毕竟他待她再冷漠,也不及斯图亚特王的十分之一。她的丈夫终究还是要仰仗她过活的,而她的父亲谁都不在乎,白垩城的国王陨落后,她的父亲早就一并死去了。
“噢!”
阿勒尔的惊呼唤回了摩根的注意力——校场上,泽克爵士已经被一枪击倒,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获胜的克鲁茨则在掌声与鲜花的包围下骑着战马绕校场跑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她所在的看台前,像猎犬一样兴奋。
“猊下!”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在场的所有观众都看清斗篷上随风飘扬的大角鹿徽纹,“我赢了!猊下,您有看到我胜利的一击吗?”
面对这样一双眼睛,自然是很难坦诚自己刚才其实在考虑别的事情,摩根允许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毫无遗漏之处,克鲁茨卿,你的英勇令我感到骄傲。”
见到克鲁茨靠近,阿勒尔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或许是担心泽克因为看到她和对手的主人站在一起而迁怒自己:“恭、恭喜您,大人,我……我还得去找我的丈夫,就先走了!”
摩根没有挽留,只是静静目送她离开。
比赛结束后,她照例鼓励并奖赏了当日所有出席比赛的康沃尔骑士,然后回到房间换上了一件旧服,骑着一匹不起眼的老骡子,在两名骑士的隐秘护送下悄悄离开了王宫。
骡子虽老,步伐却很稳健,十分平缓地载着她走进了葛尔的小巷,在这里,随处都能闻到雨水淤积在街道角落散发出的恶臭。
“一定是马尿的气味。”她的一名骑士开口。
“傻瓜,马尿才不是这种味道呢。”另一名年长些的骑士告诉他,“雨水积在水沟里久了就是这样。康沃尔在没有重修排水渠之前,梅雨季也到处是这种味道,直到你睡着入了梦乡,也能闻到那股臭味。”
最后,他们在一家铁匠铺门口停了下来。
年轻的骑士帮她看着骡子,年长的骑士则陪她一同走入铁匠铺,铺里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铁匠,虽然摩根有兜帽掩面,但他还是即刻认出了她,快步走过来,悄声道:“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摩根点了点头,独自走进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个板凳,板凳上放着一支蜡烛,蜡烛的光将床边的年轻人照亮,年轻人的影子在灰色的石墙上闪烁不定,亦如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借由闪动的烛光,摩根细细端详他——棕色短发,皮肤黝黑,面部线条刚硬,眼睛却是温和的栗色,看得出对方在她来之前特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意刮了胡子,毕竟他已经年满十七,到了该从男孩t蜕变为男人的年纪。
“你看起来很像你父亲。”她的思绪忽然回到了几天前的晚上,当时斯图亚特王对她说了同样的话,不过内心想必比她真情实感得多。
青年耸了耸肩:“我知道。”
“你见过你父亲?”
“没有,但我母亲生前也这么说过。”他低着头,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老鼠在啃他的脚趾,“老奥利说你要买我。”
“这得看你的表现,雷德。”她低声道,“开始吧。”
他沉默片刻,有些拘谨地将衬衫的系带解开,丢到床上。他是铁匠学徒,身体比一般人更结实,当这具年轻漂亮的肉体毫无遗漏地呈现在昏黄的烛光中时,他身上那些男性的特质似乎愈发明显了,褪去了一些少年人的青涩。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天地崩解,魔罗入侵,人族拼死抵抗。人族中,执法者不畏生死,血战魔罗,受万人敬仰。修炼者神通广大,有千里神眼顺风神耳起死回生七十二变孔木,便是一位神通广大的执法者。...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
我抽烟,喝酒,吸薄荷,杀人,泡妞,爱做饭,但我知道我是一只好猫。我,大橘王,打钱!新书魔尊练习生已发布。...
我是鬼节那天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小学时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我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行走于阴阳之间...
许容容的母亲去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被迎进家门,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心机婊妹妹。父亲骗她,继母欺她,妹妹各种算计她。为了摆脱困境,她孤注一掷,用一纸契约将自己卖了出去。却没料到,买主竟然是最负盛名的商界传奇人物裴墨衍。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公正平等的交易而已,可后来才发现,他早有预谋,一步一步将她宠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遇到了裴墨衍,许容容觉得很憋屈,明明结婚的时候说好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可为什么婚后,他总是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压倒她,然后在床上各种花样的折腾她。说好的S市最冷酷的商界精英呢,说好的只是契约婚姻呢,这个总裁,貌似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很不一样不知不觉,她已沉沦,再无翻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