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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令人遗憾。”高文耸了耸肩,“但在你被挂上绞刑架前,还是得先处理完公务,我亲爱的弟弟。”
尽管万分不愿,阿格规文还是接过了他手上的羊皮纸,并且迫不及待地以一种驱赶流浪狗的态度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开,然而他的兄长对此视而不见——如果世上存在什么比葛尔城的城墙更坚固的东西,一定是葛尔城公爵的脸皮。
阿格规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拉开了橡木桌对面的椅子,以一种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坐了下来。
“阿格规文。”他的兄长虚伪地咳嗽了几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距离莫迪被放出黑牢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但我似乎一直没怎么听到过他的消息,他过得怎么样了?有找到母亲吗?”
“……为什么你要佯装一副自己好像第一次问这件事的样子?明明你前天才提过相同的问题,平均每两天问一次。”阿格规文说,“加荷里斯的鹦鹉都没有你啰嗦。”
“是吗?”对方用一种极其拙劣的演技回应了他,“可能是我忘了,但那不重要。无论如何,莫迪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更不用说母亲,我很担心他们。所以……咳咳,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适合向陛下申请领兵出城的好时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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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那就去。”他不耐烦地回答,“难道我还能把剑横在你的脖子上逼迫你不要去吗?”
“我之前向陛下提出过相同的请求,但被陛下回绝了。”高文说,“我正需要你的帮助呢,亲爱的阿格规文。”
“要我用火漆在你脸上印个章吗?”
“好主意,可惜我太孱弱了,恐怕承受不住这荣耀的标志。”高文讪笑道,“我的意思是……也许由你先向陛下提议会比较好,不是吗?陛下总是很尊重你的意见。”
“陛下并非尊重我的意见,他只是尊重正确的意见。”
“这难道不是一个正确的意见吗?一名重视家人的骑士,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城搜寻自己母亲和弟弟的下落。”说到这里,高文迟疑了一下,“阿格规文,你刚才……有听到雷鸣声吗?”
闻言,阿格规文烧火漆的动作顿了一下,火舌舔掉了他指节上汗毛,但他浑然不觉:“你也听到了?”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高文叹息一声,“肃正骑士们都没有反应,我本以为是因为他们都是被陛下召唤出来的,并非真正的活人才会如此,但负责照顾马匹的仆从和打铁的工匠也说自己没有听见,我差点把那当作是幻觉。”
“你觉得这是某种不祥之兆?”
“我认为那至少是一股狂暴的力量。”高文说,“你忘了吗?我们生前听到过同样的声音,在与伏提庚交战的时候,那如雷鸣一般的龙吼。”
“这个世界没有龙……”
“但有两名拥有龙之血的高贵之人。”高文打断了他,“而且,如果化龙的是陛下,我们不可能只听到这点动静。”
阿格规文眉头紧蹙:“你是说莫德雷德他……可自从伏提庚之后,潘德拉贡的血统就不曾在肉体上显现过。”
“这里是特异点,到处都在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连我们自己都在赞同一些生前绝不会赞同的想法,做一些生前绝不t会去做的事。”高文说,“拜托了,阿格规文,你是我现在唯一能请求的人了。”
“……我明白了。”面对兄长祈求的眼神——阿格规文发现自己和母亲一样,永远拒绝不了这种小狗般的眼神,他叹了口气,“另外,改一改你这种喜欢在讲正事前说一大堆长篇累牍的废话的毛病。”
在忍受了高文那(自认为)充满温情的拥抱后,阿格规文离开了首相塔,前往会政厅,但被告知国王并不在里面,思考片刻后,他匆匆往国王大厅的方向赶去,并且刚好在一条长廊上遇见了正在往外走的亚瑟王。
“陛下……”他本想询问有关幼弟的事情,却被亚瑟王手中白色的圣枪震住了,“您为何忽然取出了伦戈米尼亚德?”
“莫德雷德演化成了红龙。”王的神情一反常态的阴沉,“知道你母亲当初获得的那三个预言吗?”
阿格规文知道——或者说,是为数不多知道这三个预言的人……当然,梅林也知道,但不是因为母亲认为他可信所以告诉了他,单纯是因为那次预言术用的是他的血。
第一条预言是“国王越多,粮食越少”,第二条是“潘多拉贡的龙会带走你”。
第三条预言最长,跨度也最大:“你的生命里会出现三条龙,每一条都为你准备了礼物。第一条会在你少女时赠与你镣铐,你无法拒绝;第二条会在你成年后赠与你权杖,你理应接受;第三条会在你死前赠与你宝剑,死亡的王权将孕育新生的王权。”
据母亲的回忆,她当时正处于逐一探寻魔术的奥秘,并且在了解其本质后再逐一将它们抛弃的过程中,那三个预言是她初次,也是最后一次学习血魔法获得的成果,因为她发现命运被预言后反而比它处于混沌状态时更难改变——他仍然记得母亲的原话,以及她语气中的恼火,“叠加态坍缩啦!”
总之,她认为自己被戏耍了,于是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一切与预言有关的东西,将它和其他那些被她解析后便弃之不顾的魔术一起扔进了记忆的泔水桶里。
“不错,潘多拉贡的龙会带走你。”仿佛读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亚瑟王低声回答,只要耳朵还没有聋,就能轻易辨识出他语气中压抑的怒火,“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按照嘱咐去做就能顺利解决一切,偏偏要忤逆父母的命令……那个孩子,需要被好好管教一下了。”
第90章
四十二是在一片绿洲中醒来的——说是“绿洲”,其实也只是多了一些铃铛刺之类的灌木丛,还有几株沙枣树孤零零地站在太阳下,甚至不如四十二记忆中几个身体孱弱的东村孩童来得高。
她巡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依然是一派贫瘠荒凉的景象,热风拂面而过时几乎能烧焦脸颊上的绒毛,在沙地上行走时,还能嗅到皮革被烤焦后特有的气味。
绿洲中心有一处湖泊,如今已经沦为了莫德雷德的浴缸——严格意义上,红龙的身躯即使蜷缩起来也比整个湖泊的面积要大一些,因此他在这里过得极不快活,经常做出一些蠢事来打发时间,比如用尾巴去摆弄稀疏的灌木丛。
偶尔被尖锐的树叶扎到了,即使不疼,他也要不开心地在地上拱来拱去,如果她不理睬他,他还要大声喘气,用鼻息把沙枣树吹得七零八落,然后发出像火车鸣笛般吵闹的呜咽声,一定要叫她知道他是条受了委屈的龙。
如果放在过去,四十二绝对不会惯着这种无理取闹的行径……但对方实在太吵了,并且在奇怪的地方展现出了超常的毅力,她不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火车站,而且晕机带来的反胃感依然残留在身体里,她不得不为了获得耳根的清净而做出一些妥协。
虽然被抓走属于突发情况,但四十二没有急着离开。
按照格蕾的说法,圣都的圆桌骑士都受到了不列颠岛的加护,而这种加护的源头正是莫德雷德。
趁着眼下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干涉的时候,她打算找出解除这种加护的办法……然而,长久的飞行外加红龙那耍性子似的吵闹,在临近黄昏时,她已经疲惫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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