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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一惊,忙上前道:“永湛,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容王已经挥起拳头,带着呼呼风声,直接揍向了威远侯脸面。
可怜的威远侯,就这么被打了一记老拳,一下子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地倒向了一旁的凉亭。
容王仿佛犹不解恨,黑着脸,走向威远侯,挽起袖子,还要继续打架的样子。
阿宴可算是吓傻了,忙过去,拽着容王,拦在威远侯面前:“永湛,你疯了吗?这是要做什么?”
容王冷脸望着威远侯,满脸的狠厉阴森,冷道:“不许抢走我的阿宴!”
威远侯狼狈地倒在那里,只觉得莫名其妙至极:“萧永湛,你在说什么鬼话?”
容王一听,剑眉压低,抬脚上前就要再给他一拳。
阿宴简直是想哭了,又气又恼,拼命拉着容王的胳膊:“萧永湛,不许你再打他!”
此时侍卫侍女也都过来了,见闹成这般,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宴忙命侍女扶起威远侯,将他送至一旁。
她则是从后方拦住容王紧瘦的腰杆,带着泪花柔声道:“永湛,你别闹了,我只是谢谢他当时帮了我而已,并随口说了几句话。人家有孩子有夫人的,和我有什么干系,你再说这话,就是置我的名声于不顾了。”
容王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不过面上依旧不悦,挑眉嫌弃地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他,不喜欢看到他和你说话!看到这个人就不喜欢”
说着,他瞥了一眼阿宴,紧紧抓着她的手,黑眸中透着倔强:
“阿宴,你以后也不许和他说话,不要理他好不好?他是坏人,会抢走你的。”
阿宴无奈地摇头:
“永湛,往日虽则他或许对我有意,可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你怎么到如今还记得?再者说了,我当时回到燕京城,咱们王府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母亲和兄长也去了乡下庄子养病,那时候我进宫无门,若不是他,我还不能轻易见到你呢!我们总该知恩图报,实在不能这样对他。如今你把他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再见呢!”
容王见阿宴依然为威远侯说话的样子,面上越发不悦,低哼一声道:“我生病了!”
阿宴听得一愣:“啊?”
容王好看的薄唇微抿,理直气壮地道:“我是病人!”
跟病人,你讲什么理!
阿宴一时无言,半响后,望着自己那俊美无匹的夫君,只好点头道:“对,你是病人,你最大……”
那个挨打的,看来只能认了……
这一日威远侯被打,着实委屈,好在当时后花园中并无旁人,便是有侍女侍卫看到,也都是府里的亲信,当下这件事后来自然无人再提。
这事传到了仁德帝耳中,这仁德帝又是个极端护短的,也只是淡淡地来了一句:“本来就傻着呢,何必非要招惹他呢。”
轻描淡写一句话,威远侯这委屈算是受定了。
不过仁德帝到底是顾全着平溪公主的面子,于是特意派了身边的一等大太监前去威远侯府慰问看望,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是阿宴想起来便觉得歉疚,于是亲自过去拜见了平溪公主,并赔礼道歉,送了厚礼。
平溪公主倒是个宽厚的,并不以为意,倒是劝说阿宴好好地看着容王,莫让他惹出什么事来,免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其实面对平溪公主,阿宴是万分歉疚的,一时想起洪城之事,不免越发愧疚。
平溪公主想起这洪城之事,倒是叹息:“其实驸马在时,便曾说过他那四弟是个不成器的,又被母亲纵容,将来难免惹祸上身。我只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沾染上这刺杀皇上大逆不道之人,如今牵连全族,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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