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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心里一片无奈,现在就盼着或者将这家伙调走,或者老夫自己调走
奶奶滴,真尼玛受不了了天底下怎会有这种一根筋!
最好将这家伙调到总部去远远离开自己视线但这么一想却又泄了气。
因为这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家伙就是从总部被一步一步地赶下来的,十几年连贬带降职,从京入道,从道而府,自府而州。
一路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南疆岳州。
从总管到千人将,再到五百人大队长,再到三百人中队长,再到一百人小队长,再到五十人的旅队,再到现在,三十人的队正
已经是降无可降!
一位扛着六品官衔的三十人的队正——整个大秦帝国唯此一位,名副其实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偏偏都到了这地步了,还不知悔改。
性子还更加的又臭又硬了
正在思绪纷飞,却发现这年轻的医者已经将手指从自己手腕上拿走了。
抬头问道:“怎样?”
吴铁军也是上前一步,充满了希冀的注目于风印,显见是期盼着风印能够给出个可治的答案。
在昨天那几个“多年内伤”被风印一同忽悠,忽悠得晕乎乎的离开之后,风印的神医之名就已经不胫而走。
而这个结果不免让吴铁军对风印的信心,就更大了许多。
这才有了昨晚上将这位老上级熬鹰一般的熬了一晚上。
这两人都是一夜没睡,就那么硬熬过来的!
终于在老头撒尿的时候挺不住了,自己就站在对面瞪大眼睛看着老家伙撒尿
虽然事后被暴揍一顿,但是终究还是将老东西拉过来了。
“这个老先生的伤很是麻烦,更兼是积年老伤,伤了根本命元,勾连内元寿数,恕我的阅历浅薄,似懂非懂,不敢轻易下手尝试。”
风印很直白的说道。
这话看似耿直,其实风印心里明白:这种大人物受了伤,名医无数争抢着诊治,若是能治,早好了。
若是不能治,岂不就是命元根本,本源受损?
只有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才会让吴铁军病急乱投医的拖着来找自己,那不是陈年老伤,又是什么?
吴铁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老者倒是露出来赞赏的目光,道:“我这伤果然积年老伤,能看出这点倒是不足为奇,但能够看出伤势勾连内元寿数,却非良医国手莫为造成这伤势的因头乃是奇门真气,你说看不出个所以然,亦在情理之中,以你年岁如何能知那许多诡奇派门秘奥,当年的那些个诡异奇门,现在都已销声匿迹了”
风印话锋一转,道:“不过不过”
说着说着,犹豫之色七情上面。
“不过什么?”吴铁军眼中光芒再次茂盛起来,充满了期望。
“老先生这陈年旧疾,由我亲手疗复,确是力有未逮若说全无医治之法,却也未必”
风印皱眉,一脸心疼道:“当年祖上曾经为我留下了一些丹药,号称可以起沉疴,疗绝症,生死人,肉白骨我之前曾遇命悬一线,却又超出我能力范畴的濒危患者,曾请出此药救治,尽皆应验如神,然而历年耗用,灵药已是所剩不多,更兼我近年来自觉医道药理颇有进益,致力于钻研这些丹药,不断地试验配置,亦有耗损,到得眼下,虽有进展,却难有祖传灵药神效老先生伤势沉重程度,更在我往昔所遇最沉重伤势患者之上这个这个”
他为难的皱起眉头。
但是,‘起沉疴,疗绝症,生死人,肉白骨’这几个字,却已经如同惊雷一般落在了吴铁军耳朵里,尤其那‘丹药’两字,更是让人特别敏感。
祖上留下的前缀更加是重中之重。
显然,这位郎中,祖上应该是颇有来历
吴铁军目光顿时灯泡一样的亮起来。
他满脸热切,一把抓住风印的手腕:“风兄弟,你若是能治好何老的病,你以后,就是我吴铁军的亲兄弟!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何老。
这是风印第一次知道这老者的姓氏。
心思转动之间,不禁想起来一个传说中的大人物,看着老者脸上淡金一般的脸色,基本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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