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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忙着跟林珝说话没注意到,所以他一直顶着这样一张脸给司宥礼上药?
完了,司宥礼脑子肯定是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说他好看。
脑子出问题的某人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跟人打电话。
“抱歉,我已经跨出单身狗的行列了。”他有些得意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
对方沉默了两秒钟,爆发出尖锐的怒吼:“啊?你他丫的谈恋爱了?”
司宥礼没否认,在他看来,知道温让就是请让让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他的了。
周元不可置信道:“不是,到底是谁能让我们的大少爷动凡心啊?”
司宥礼故作神秘:“保密,以后再说,我还没追到他。”
周元被这句话硬控将近十秒后,语气满是惊讶:“卧槽,你疯了还是我熬夜熬傻了,不是别人追你,是你追别人?”
司宥礼嫌弃地把手机拿远一些,等到那头的人冷静下来才警告道:“这件事别跟木头和江则说,江则大嘴巴,木头听江则的,他俩谁知道都不行,要是敢泄密,你等着回国我找你算账吧。”
周元吸了口气,连连笑道:“怎么会,你告诉我这些是信任我,我肯定守口如瓶啊,就是这封口费……”
“五十万转过去了,财奴。”司宥礼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去阳台抽了好几根烟才稍稍冷静下来。
回房间之前司宥礼特意看了一眼温让的房门,见没有光透出来,猜想他应该睡了,有些遗憾地转身进屋。
—
翌日,温让睡到中午才起来,因为今天的课在下午三点,加上昨晚没睡好,他就偷了个懒。
他洗了把脸彻底清醒过来,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磨蹭着把衣服给换了。
想起这段时间司宥礼对他照顾有加,温让纠结要不要也请他吃个饭。
正好叶序发消息问他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温让索性连他也请了,还让叶序通知江则和耿木时。
算起来也有段时间没一起吃饭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一起聚聚。
温让虽然不喜欢热闹,但他偶尔会很享受和朋友们待在一起时那种轻松的氛围。
跟叶序聊完,温让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吃个饭直接去上课,谁知刚推门出去就看到司宥礼也在。
司宥礼抬头看着他:“才起?”
温让不自在地点点头,转移话题道:“你的手好点儿了吗?”
“没,还疼。”司宥礼说,“故意等着你起来帮我换药。”
温让一怔,点点头过去拿药箱,但气氛有点尴尬,他硬着头皮找话题,“你今天没课吗?”
他们音乐系的,课程好像很少。
“有,三点才上。”司宥礼的视线始终落在温让身上,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打扮,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被黑框眼镜给遮住。
温让拿着药箱过来,随手放在茶几上坐在司宥礼身旁,“我也是。”
司宥礼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受伤那只手随意搭在沙发上,声音散漫地问:“那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吗?”
说到这儿,温让想起来请客的事儿,抬头问司宥礼:“对了,周末你有空吗?我请吃饭。”
视线短暂地撞到一起,但他几乎马上就低头错开,司宥礼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只请我一个人吗?”
温让拿着剪刀的手微微一缩,他抬头看了司宥礼一眼,边帮他拆纱布边解释:“没有,请大家,很久没一起吃饭了,而且你最近很照顾我……”
他话音未落,司宥礼就说:“那只请我不就行了?”
温让整个人愣住,其实司宥礼说的没错,他可以再单独请他一次,但他这不是……不太想跟他出去吃饭吗,关注度太高了,他很不自在。
他挠挠头,找补道:“那个……我以为你不想单独跟我吃饭,所以才……”
“没有不想。”司宥礼打断他,“单独请我一次。”
他声音低沉,语气有些武断,温让不敢拒绝,乖乖点头答应:“那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我单独请你。”
他小心翼翼地把沾着血的纱布拆下来,司宥礼手指上那条细长的刀口还在渗血出来。
温让皱着脸,询问道:“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司宥礼看着他,答非所问:“24号怎么样,我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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