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怀揣着对那被无数史诗颂唱过的华美厅堂的敬意,斯诺里擦了擦身上的血污,端正衣冠后才迈步而入。哪怕心中已有所准备,满眼狼藉也让他的怒火快要和斯卡布兰德相当。
镶嵌在穹顶上的珍贵宝石都被摘下,只留下一片片丑陋的坑洼。最高明的能工巧匠花费数百年完成的浮雕更是遭到了亵渎的涂改。
几只屁精悄么么地试图从席上捡些残羹冷炙,它们发出的窸窸窣窣声提醒斯诺里现在不是怀古凭吊的时候,寻常嗜血狂魔邪月部落都够呛能挡下,更别提斯卡布兰德了。
走到延伸出去的露台边,从之前伊布利特指挥作战的位置凭栏眺望,斯诺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
身无寸甲的巨人已经身首异处倒在一旁,符文巨像正在和其他战争机器一道摧毁绿皮的工事,战士们则冲进要塞清剿它们的有生力量。
“无路可逃了吧,懦夫!我开始怀疑你的脑袋是否真有吸引力了!”
斯卡布兰德的怒吼响了起来,饱饮鲜血后它的双斧气焰更盛了,碾碎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绿皮对这前亚空间第一干将仿佛轻松的热身。
“放马过来!库嘎斯和卡洛斯统帅大军都被我放逐,阿姆纳克更是刚倒在本王锤下!你这丧家之犬比它们如何!”
“啊啊啊!”
丧家之犬四个字让被流放者出离了愤怒,它猛一蹬腿百米距离瞬息而过,比斯诺里石像形态还高的双斧一错,就要将敢于挑衅者碎成数块。
“砰!”
斯诺里屏气凝神,锤斧相交迎了上去,他必须要试试斯卡布兰德现在还剩几分实力。
“咚咚咚咚!”
一触之后高下立见,斯诺里连退了四五步,倚在露台栏杆上了才堪堪卸去力道,反观大魔只微微晃身罢了。这还不算,斯诺里刚想甩一甩发麻的胳膊却只听啪嗒一声,他手里的斧子仅一次对抗就被生生震断了。
斯卡布兰德那名叫屠戮和狂杀的双斧大有来历,在它那布满鲜血的荣耀之路将走到顶峰之时,它找上了当时恐虐座下最受恩宠的大魔。
在“地狱平原之战”中,斯卡布兰德一气击败了它嗜血同胞中最强的两个,并攫取了它们的灵魂束缚锻压进自己的武器之中。它们连恐虐的黄铜铠甲都能砍出裂缝,哪里是凡间的东西能够抗衡的呢?
“羸弱的凡人。。”
斯卡布兰德扭动着自己蛮牛般粗壮的脖子,在令人肝胆颤悸的关节弹响中慢慢逼近,看着原本猖狂的敌人在自己的怒火下瑟瑟发抖能给它带来一丝丝愉悦。
“嘎嘣!”
当它鼻孔里喷出的血气撩到脸上时,斯诺里眼中的恐惧转成了杀意,他伸手一捏激发了预埋的愤怒与毁灭符文,悬在山体外的露台崩塌了。
之前对抗三神大魔的战斗和妙影庞大的战争记忆让他清楚凡人对抗巨物在平地上修脚不是个好选择,大魔能失误无数次,但纵然有宝甲护身他又敢失误几次呢?
当看到斯卡布兰德那破碎的翅膀,斯诺里就为它计划好了葬身之地。靠风暴权柄悬浮在空中,看着它在徒劳振翅引发的铁链鸣响中自由落体,矮人双手攥紧了仅剩的神锤。
喜欢战锤矮人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战锤矮人
他是雇佣军的噩梦,他是国际巨星的粉丝,所到之处敌人尸横遍野。内容简介唐龙,年二十三岁,却已经是非洲战场有名的狼王了,身价近千亿美金,被他盯上的目标,将会发现活着也是一种奢望。他身怀上古医术,摸骨疗伤,更是古武界的高手,回到了都市中混的如鱼得水,他脚踩敌人,怀抱美女,一步一步的踩着敌人的尸体走上了巅峰宝座。...
...
Ps今天晚上会早点更新,二更在2点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在拼命生,心心念念都是生儿子,女主还在三婶肚子里。从末世而来,三观不太正的某人,万万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无耻的家人,太棒了,所以他都不用下地干活了。还好他精神力跟了过来,第一天,李家的宝贝蛋跟娘斗智斗勇,先把奶断了。第二天,三岁看老,李家的孩子以后一定没出息,结果李家的小崽子指挥他爹带着木盆到了河边,对着河面嗷嗷几声,一条大鱼就跳进木盆。第三天,一大帮熊孩子都带着自己的家当,对着大河练嗓,仔细听,都是嗷嗷叫肉肉肉,不相邪又觉得丢面的大人,三更半夜的出来试一试。李寡妇横眉,全都是傻逼,当谁都有她孙子的福气啊!喜欢看年代文的小姐姐可以收藏我的专栏预收文①穿越在七零末~所有人都觉得知青回城后,会抛弃妻女,他就不预收文②八十年代之我是军嫂~鲤鱼精报恩,一心阻止婆家发财穿成极品奶奶~她只能静静地修真,为什么儿子戏这么多...
爷爷去世的时候,轰动全城...
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求关爱。一朝穿越,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怎么能做草包呢?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所以改,必须改。至于打仗什么的,她就是来凑数的,不是有将军么!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好想摸一...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