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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谨离开了,虞希宁便试着开口叫了一声六月,果然,一个全身墨色衣服的人就出现了,身形挺拔修长,蒙着脸,看不出来男女。
“那个”虞希宁斟酌着开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属下是墨骑营女子分营第一队队长,六月。”那人开口。
虞希宁知道了,这是个女子,“你主子是怎么吩咐你的?”
“保护小姐安全,传递消息。”六月省硬的开口。
做为暗卫,不是所有人都像一月那样狗腿臭屁还话多的,大多数人都沉默寡言,六月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那我要是让你帮我办件事情可以吗?”虞希宁又问。
“这……”六月犹豫着开口,“主子没说不可以。”
“那就是没问题了!”虞希宁高兴的说。
“可是,主子也没说可以。”六月又开口,虞希宁扶额。
“那,你主子既然没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意思,他都让你来保护我了,就是默认了你可以帮我办事了,而且,你看,我们已经赐婚了,理论上就是一家人了,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帮我办事就是帮你主子办事,对吧?”虞希宁这一通忽悠,愣是把六月给绕懵了。
六月茫然地点着头,她现在只记住了一个词,“一家人”,六月想着,若是主子知道虞三小姐说他们俩人是一家人,主子会非常开心的。于是六月在心里打定主意,晚点就告诉主子这个好消息。
虞希宁见忽悠住了六月,便让她下去了,自己则是爬上了床,睡觉去了。
今晚月黑风高,屋角残存的冬冰在夜里悄然融化,水滴落在地面上,“嘀嗒嘀嗒”。
熙和堂这边,大夫人这几日夜里睡不安稳,连带着脾气不好,虞越庭这几日便休息在了姨娘的屋里,到了午夜时分,大夫人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等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眼前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隐约的,大夫人觉得那人像极了死去了云千雅,大夫人“哇”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等到守夜的丫鬟听到动静的时候,大夫人已经衣衫凌乱地晕倒在床上了,丫鬟四下看去,除了外面刮着些微风,并没有什么人。
第二日一早,大夫人堪堪醒来,竟是被吓得发了高烧,一睁眼便大喊有鬼,一时间闹得熙和堂鸡犬不宁,连着请了几位大夫,大夫人才消停了下去。
虞希宁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吃早饭,阿绿忧心忡忡的说,“这府里莫不是真的不干净吧,要不这大夫人怎么会撞鬼呢?小姐,咱们还是小心点吧。”
虞希宁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又添了半碗粥,“等着吧,这还没完呢。”闻言,阿绿瞪大了眼睛,“小姐的意思是?”
虞希宁拍了一下阿绿的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去给四小姐传个话,得了空来我这里一趟,就说我有几个花样子要给她。”
虞初晴得了消息,便在第二次侍奉完大夫人喝药后,寻了个由头,离开了熙和堂,去了虞希宁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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