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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鸥迟疑了一下,“什么事?”
项容铮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也不算什么大事……”
一会说很重要,一会又说不是什么大事,沈鸥心里正狐疑,他又说道:“你不用紧张,是扫墓而已,浩然会带你去。”
沈鸥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可能是他父母的祭日。
她大概知道他父母是冬天里遇难的,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他也没有说过。
项容铮又说道:“本来不想这个时间出去的,但是没办法,必须得走一趟。往年我和浩然都会准时过去的,今年就你代我去吧,正好也让他们知道了,就放心了,爷爷奶奶会保佑我们的孩子。”
沈鸥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么重要的事,让她替他去,大概也代表着他的信任,他是真的在拿她当自己的亲人。
回到家里,吃过了饭,沈鸥就开始帮他整理东西。
虽然他只是去两天而已,要带的东西其实很少,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就能装下了,可他收拾的时候,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他这一走,会有什么改变一样。
两天,能有什么改变?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也许就是因为从她住到项家来以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超过一天,所以他忽然不在,她就开始不习惯了。
说起来,习惯也真是个可怕的事。
习惯了一个人以后,哪怕他离开只有一天,都会让人觉得浑身难受,如果忍受痛苦的煎熬,度日如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古诗里的思妇,收拾好了男人的行囊以后,莫名的就要潸然泪下。
看她情绪不太好,项容铮从背后抱住她,“傻姑娘,两天而已,你工作两天,我就回来了。”
“嗯。”沈鸥轻轻地点头。
那一夜沈鸥也睡得并不好,总想着他一走,就不再回来了,她似乎看到自己站在风里望着他背影的样子,孤独而又无助。
她也睡得很轻,项容铮一翻身,她就醒了,下意识的要抱住他,似乎是生怕他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的就走了,连招呼都不同她打一声。
这种感觉实在算不上好,甚至有点儿难受。
半夜里忽然又觉得肚皮上被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她起初以为是项容铮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她,但是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下。
他明明是面对着她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根本不会碰到她的肚子!
她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是肚子里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现在就开始有了所谓的心理感应,也许他已经意识到了母体的不安,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抗议,又或者是安慰她?
沈鸥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肚子,现在小腹已经开始微微的隆起了,不过白天用衣服遮住的时候,也不大能看得出来,她自己用手摸的时候,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身已经粗了一圈。
她轻轻地拉起了项容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项容铮还在睡着,又过了好一会儿,果然,小家伙在肚子里又用力地踢了一下她的肚皮,刚好就踢在了他的手掌心里。
孩子现在还太小,身体应该都还没有成型,力气也小,所以动得还不是特别明显。
项容铮睡得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轻轻叫她,“沈鸥?”
沈鸥并没有睡熟,他一叫,就立即听见了,有些含糊地,“嗯?”
“刚刚是孩子在动?”
她轻轻按了按项容铮的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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