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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说过:爱是平淡和困境下的坚守。舒殢殩獍
徐药儿觉得所谓爱,必须要经历年岁磨合,彼此棱角悉数消褪,方能在婚姻中永久存活,要不然爱注定要在柴米油盐中枯萎,甚至灰飞烟灭。
可是在经历爱和不爱之后,那份被尘世男女承载了太多期望的爱恨纠葛被赋予了太多鲜明的色彩,它那么沉重,沉重到只远远观望就会心生怯意。
她不敢再触摸爱,一个人被狠狠伤害过,就会害怕爱情,担心二次受伤。元清,不是寻常男人,他是她十八岁的噩梦,是她二十三岁的情之所在,是她经年流转的情愫暗生,是她的百转千回,现如今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孩子的父亲,可是这份一开始就被灌注了太多复杂前尘往事的情感,两人结合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一条生命必须要创造出第二个生命来。
随着第二个生命的到来,徐药儿觉得或许她和元清的关系需要理一理了嬖。
怀孕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徐药儿在睡梦中感觉到某人在对她动手动脚,她很困倦,半睡半醒间也便任由某人啃咬她的脖颈,而修长的手指直接钻进她的睡衣内,抚摸着她的身体。
“元清——”她叫他的名字,声息微弱,但是抗拒意味明显。
见她醒了,越发邪肆,薄唇安抚的吻上,随着热吻升级,细碎的吻沿着她的身体一路而下,姿态近乎膜拜,吻轻轻的落在上面,却觉得滚烫炙人浪。
她难耐的推了推他:“我还怀着孕。”
话语虽然止住了元清的动作,但他却伏在他身上,低低的喘息着,额头上沁出细汗来。
徐药儿看了看腕表时间,不到七点,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很重。”他知不知道他压在她身上有多沉?
“嗯。”继续压在她身上。
“昨天六点把我吵醒了,大昨天六点半左右把我吵醒了,我已经连续好几天早晨没有睡过觉了。”话语指控意味十足。
“实在是秀色可餐。”因为埋首在她肩窝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这话还真是……恶劣。
沉默几秒,徐药儿建议:“要不然你找别人吧!”
元清从她身上离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很挑。”
徐药儿望着他的背影,所以他的意思是什么?
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元昊打电话给徐药儿的时候,她并没有很吃惊。
元昊约她见面,徐药儿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我需要跟元清商量。”
她不会傻傻的自己去见元昊,有些事情元清在场会比较好一些。
敲了敲书房门,元清正站在窗前喝茶。
“你爸爸要见我,我去还是不去?”
“不用去。”元清是这么说的,但是很快,他又说道:“还是去吧!”
短短是一瞬间,两种答案,徐药儿不可能知道元清的心境变迁,也无从窥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再次面对元家人了。
那天徐朗没有跟随,只有她和元清。
元夕、罗晋、龙若薰都在,他们坐在客厅里喝茶,原本其乐融融,但是因为她的进驻,所以气氛有点冷。
徐药儿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并不是没有感受到他们的敌意,她只是懒得理会。
“跟我来。”元昊起身,直接去了书房。
徐药儿低眸笑,元清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真庆幸,这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徐药儿没说话,除了生死之外,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流泪。元家负责元家,而她负责徐家,所以元昊究竟是怒是喜,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昊并没有生气,但他的目光却很锐利,宛如尖锐的利刃一般,狠狠的刺向元清和徐药儿。
这样的目光,徐药儿常常能够看到,跟随萧何那么久,形形色色的政坛高官,她谁没见过,目光或温和,或犀利,或精明,或虚伪……接触的多,所以就“百毒不侵”,立地成佛。
她自认没有对不起元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所以眼神坦荡清澈,元昊看她,为什么她就不敢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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