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一组选手已经登台表演,后台选手如坐针毡,就连往日一贯淡定的乐娆都紧张地掐了掐手指。
田萧笛几乎每场舞台都是与乐娆合作,这次也不例外,侧目看见乐娆现在紧张的模样不禁感叹:“娆娆,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紧张呢。”
乐娆闻言轻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声笑了笑。
她倒不是因为表演而紧张,而是因为刚才大荧幕中看见了曲淮。
“今天半决赛,曲淮空降参与录制,咱们表演给影帝看,还得接受点评,换谁谁不紧张啊!”身后一拉二胡的男选手默默擦了把汗。
“完了,我看过第一季,曲淮点评可一点情面都不留,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能当场哭出来。”已经有人哀嚎了。
也有人表示不理解:“曲淮不是演员吗,他点评这么犀利,专业嘛?”
“你管他专业不专业,那可是影帝诶,被他点了名字就证明被他看见了,总比没有存在感好吧。”旁边一女生反驳一句。
乐娆:“……”
录制了这么多期,选手们也摸清了节目组的套路,摄影机虽然一直在录,但后期还需要剪辑,像他们现在聊的这些话题压根不会被剪进正片里。
乐娆想到些什么,轻声说了句:“不止是演员,他算半个歌手,会的乐器也挺多。”
据她所知道的,西洋乐器中他会钢琴吉他和小提琴。
至于民乐,她还真不知道了。
乐影娱乐创办之后曲淮便投资了这档节目,如果不是对国乐感兴趣,应该不会吃饱了撑的瞎投资吧。
田萧笛哇了一声:“娆娆,你怎么知道?你是曲淮粉丝吗?”
乐娆正纠结该怎么答,便见田萧笛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家人啊,我也是曲淮粉丝!”
乐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乐娆这一组压轴登场,上台后,乐娆拖着裙摆站定在一台古筝前,抬头的正前方正好面对着曲淮。
这人今天穿着中式剪裁的黑色衬衫,胸口的位置绣着烟雾缭绕的纹样,衣服设计的缘故,他没穿内搭,那一截脖子和锁骨在灯光下暴露出来,给人一种不太正经的痞气。
乐娆收回视线,开始进入状态。
能来参加这个节目的人都有自己的本事,起码会的乐器不止一种,而乐娆今天的舞台便是以古筝和琵琶来呈现。
这场表演是《霍元甲》与《十面埋伏》的改编串烧,齐聚了古筝、鼓、二胡、竹笛、琵琶等多种乐器演奏。
舞台取胜的关键在于燃和炸,乐娆这次选择这个曲目,便是想要这样的效果。
其他组融入了唱歌,按理说他们这组不唱是减分项,但乐娆觉得未必。
因为《霍元甲》的前奏一响,便能惊艳全场。
乐娆一身绿白色魏晋风南北朝大袖襦八破裙,舞台做了有风吹动的效果,琴弦抚动间,轻纱披帛轻盈舞动,再往上,发髻上的那根流苏发簪摇曳生姿。
这个节目的每一场表演台下都有两百名观众专门热场子,没有人不为她折服,皆是对她叹为观止。
曲淮眸色微眯,深深注视着台上这个闪闪发光的小姑娘。
因为是改编的串烧曲,乐娆在古筝表演《霍元甲》进入尾音时提早一步收了音,袅袅走过一旁的位置拿过琵琶坐下。
紧接着,全场静谧,《十面埋伏》的琵琶弦音从乐娆袖中甩出,霸气纵横。
几秒后,其他几种乐器融合进来,听得台下导师和观众一身鸡皮疙瘩。
乐曲激烈得震撼人心,直到表演接近尾声,琴声渐弱,宣告着这场令人如痴如醉的表演已经结束。
以乐娆为首的几个人站成一排鞠躬,接受导师点评。
“乐娆。”其中一位导师拿起话筒,激动道,“真的,实话实说,你的每一场表演都深深地打动到我了。”
乐娆腼腆一笑:“谢谢导师。”
另外几位导师对其他选手依次进行点评,最后再对这场舞台的呈现进行综合点评,结束时,另一位导师再次点名乐娆:“乐娆你真的才二十一岁吗?”
...
鬼道一术,与阴阳相通,百家术法皆为所用。林子衿天生短命命格,自小易惹鬼缠身,辛得高人所救,成为鬼道传人。学成归来,收厉鬼,灭邪祟。与美人相伴,纵横校园都市,横跨阴阳两界,只为逆天改命!...
死灵法师穿越到了日本战国时期,亲眼看到无关是非的织田信长死在了自己面前,怀着好奇之感死灵法师想回到一切的开始,却在魔法中出了事故,引起了时空变动。等他醒来的时候,一个叫做木下藤吉郎的小姑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原书名重生校园帝王娇妻暖暖爱她是重生回来的秦语笙,容貌绝美,倾国倾城,前世她被渣男渣女陷害。重生回来,又遇见他,他对她还是一见钟情,恋上她,爱上她,陪伴着她。...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