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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是因为兰堂的异能力并非操控尸体,而是吸收亚空间内的尸体,将其变成异能。”太宰治的声音像羽毛般飘了过来,“先代作为异能生命体,本应该一同消散的,但咒力重塑了他的身体,转变成了咒灵。当提供咒力的咒物被取出来后,就无法继续维持咒灵的形态了,但他在这一过程中重新获得了实体。”
观月音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他只能木然地点了点脑袋:“你们异能力者玩得真花。”
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咒灵被祓除了,先代死得不能再死了,最关键的特级咒物也回收完毕了。
此次任务非常圆满地结束了。
观月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吊着一口气的太宰治的跟前蹲下:“你还能走路吗?”
“大概不能吧。”太宰治恹恹地耷拉着脑袋,失血过多让他的大脑晕乎乎的。
“背你也不太行啊,会压到你的伤口的。”观月音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要不我抱你?”
“不必了,我还没有被男人抱的兴趣。”太宰治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派人来接我了。”
“那我把手机里的那位也放出来,到时候你们一起走,我就不管你们了。”
太宰治真诚地问:“可以拜托你把手机扔到东京湾吗?”
“……”
观月音沉默了片刻:“淹不死的。”
太宰治叹息一声:“真遗憾。”
很凑巧,在场的两对组合都关系相当恶劣。
……
港口Mafia的成员很快就赶到了,观月音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交给他们,招呼着满脸不耐烦的禅院直哉一起离开了。
由于互看不顺眼,两人一出造船厂就就地原地解散,禅院直哉回京都,观月音回东京。
这几天的经历使得观月音前所未有地想念五条悟。
就算五条悟对他摆出欠揍的颜艺,他也觉得对方眉清目秀的,至少不是禅院直哉那张他看到就想一脚踩上去的脸。
他忍不住心想,同样是出身御三家的大少爷,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虽然五条悟也时不时干出一些妈欠打的事情,但他的脑子正常多了,再看看禅院直哉,每一句出自他口的匪夷所思的言论都让观月音怀疑现在是不是二十一世纪。
尤其是那天去了港口Mafia以后,因为禅院直哉看到了一些女性成员,所以他就在他们去擂钵街的路上侃侃而谈、发表“高见”,听得观月音几乎要晕厥了。
比如“女人就应该跟在男人的三步之后”、“女人穿黑西装黑裤子像什么样子”、“连怎么照顾男人都不懂算什么女人”。
哪怕最终观月音以一击正义的铁拳中止了这个话题,但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很无语,仿佛受到了精神攻击。
以至于他一回到咒术高专,看到叼着棒棒糖笑眯眯地和自己打招呼的白发少年,他就忍不住飞奔过去,眼泪汪汪地把对方抱了个满怀。
观月音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悟,我再也不嫌弃你是傻逼了!就算是,你也是最可爱的那一个!”
五条悟:“?”
观月音久违地体验了一把被揪呆毛的感觉。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悲痛的事情——
被五条悟揪呆毛竟然比踩禅院直哉还要快乐几分。
太恐怖了,他再也不想见到禅院直哉了。
当天晚上,坐在桌前的观月音单手托着脑袋,一边转着手里的儿童蜡笔,一边认真地思考该怎么在这次的任务报告中发泄自己被塞了一个拖油瓶的不满。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北村先生打来的。
观月音接起电话。
“观月同学,有一件事需要向你汇报。”北村先生的声音非常疲惫,“虽然这件事不用你去处理,但和本次任务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什么?”观月音漫不经心地画了一只王八。
“港口Mafia前任首领的尸体又不见了。”
观月音:“……”
横滨,真邪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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