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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谷良气得爆跳如雷,心如刀割,跳着脚大叫道:“你们看,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巧灵她不可能扔下唐河就跑啦!”杜立秋大叫道。
武谷良大叫:“怎么可能,那可是金子,几百斤的金子,那可是古董,值老鼻子钱的古董啊!”
两人越吵越凶,甚至开始顶起了牛,几乎要打到一起了。
唐河突然说:“咱们之前不是约好了,一旦走散了,就在哈药六厂门口集合吗?”
唐河的话,让两人同时一愣,好像真有这么个约定啊。
三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一次打了车,直奔哈药六厂的门口。
哈药六厂这会还没有卢浮宫的气派呢,但是做为一家大药厂,依旧足够气派。
唐河他们在药厂的门口转悠了两天,在附近也找了好几圈,甚至还跟几位江湖人打过招面,然后相互假装不认识,错身而过。
“我说什么来着,张巧灵就算对唐哥再上头,能有几百斤的金子上头吗?她肯定跑了,咱们找不到她啦。
天呐,那老些的金子啊,就这么没了,那可是咱拿命拼回来的啊,我不甘心啊!”
武谷良叽叽歪歪的,让杜立秋和唐河一阵心烦。
唐河还有些失落,自已终究是被张巧灵的表面所蒙蔽,错信了人呐。
那又怪得了谁呢?
多坚定的人心,才能经起几百斤金子的考验啊。
唐河叹了口气,这回倒是无事一身轻了,直接坐火车就能回家了。
“走吧,咱回家!”
“老毛子那呢?”
唐河想了想,“我答应了人家,人家也确实没骗咱们,是咱没本事保住这些东西。
我从我那一份里,拿出一些金子给他送过去吧!”
武谷良说:“都是自已人,我们也出一份吧!”
杜立秋不屑地说:“那些东西都是潘红霞握着呢!”
武谷良十分笃定地说:“我媳妇儿大气得很,肯定能舍得!”
唐河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争了,先去火车站。
三人刚刚从胡同里走出来,对面哈药六厂走出几个女工,拽着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撕扯着。
“凭啥呀,凭啥让我们去六厂啊,那都在大农村了,我家里怎么办啊,你给我伺候婆婆啊!”
“就是看我们好欺负,不行,你不能走,今天不说明清楚,谁都不兴走!”
“赵大兴,我草你八辈血祖宗,你特么还好意思跟我姓赵,回去把你家坟给你掘了!”
那个干部模样的人被扯得格外狼狈,一边遮挡一边喊着保卫科。
保卫科的人跑了过来,把人拉开的时候也挨了挠。
东北虎老娘们儿上来那股劲儿,那可真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挨两下子。
唐河却一愣,怎么还有个哈药六厂呢?
唐河赶紧拉住了一个工人模样的人问了一下。
那人说,这里是办公楼,厂区在道外呢,都快到大农村了。
唐河一愣,难道,张巧灵去的另外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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