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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征默不作声,始终安静的聆听。
话锋一转,溪画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钱叔,你觉得这四人,比之之前那二人,如何,是强是弱,相差几何?”
钱征怔了怔,微微拧眉,问道:
“帝君所指,可是极道宗的剑临天,和仙音阁的林霜儿?”
溪画平静道:
“当然,除了这二人,还能有谁,两个剑道天才,年不过五十,一个听闻以入洞玄,那可是四十多岁的洞玄啊,呵呵,都破了我黄州千年来的记录了,极道宗的老家伙不是扬言,此人乃是千年一遇之大才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当圣子了吧。”
“嗯——还有一个,林霜儿,虽然年岁相仿,尚且未破六境,可是此女的修炼速度,也不慢啊,前几年更是参悟了仙音阁的剑灵碑,等她醒来,那还得了。。。。。。。。”
钱征未曾否认,这二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其名头,在这黄州也算是如日中天,二人在剑道上的天赋,更是被世人津津乐道。
巧合的是二人都来自黄州,不过一个修的是火剑,一个修的却是冰剑。
冰火双雄,亦被同辈之人,称为绝代双骄。
一个师从极道宗·黄云真人。
一个师从仙音阁阁主·云诗。
这二人,那可都是黄州赫赫有名的大佬啊,境界十一境,虽不是老祖,可是实力却以比肩宗门老祖,也算是中一代中的佼佼者了。
他甚至听到一些传闻,说是这林霜儿和剑临天在凡州便认识,且是青梅竹马。
更有人说,这林霜儿便是为了剑临天,才已先天之境,自凡州而来的。
至于真假,那便不得而知了,不过空穴不会平白起风,二人应该是有瓜葛的。
当然了,现在这个场合不是八卦的时候,这样的想法,自然只能在心中揣测。
小心斟酌一番措辞后,认真道:
“帝君所说,老奴也有听闻,不可否认林霜儿也好,剑临天也罢,资质自是我黄州千年之最,可是比之少年书生,恐犹如萤火窥皓月。”
他亲眼见过许轻舟那一剑,开天之剑,蕴含天道之气。
能以元婴掌天道,哪怕只是一丝一毫,岂是常人可比。
溪画听闻,沉默片刻,就连手掌都停下了拍打膝盖的节奏。
钱征他是了解的,不会对自己说谎,且心气极高,即便是自己,对待他也不敢太过强势。
能让他说出这等话,可见这少年书生,天赋之强,恐非他能猜想。
何为萤火?何为皓月?
黄州修士观二人,尚且犹如驽马比之麒麟,而麒麟在此人面前,却不过是汲汲萤火,渺渺尘埃。
一时之间,竟是一阵后怕,凉气袭上后背,溪画时隔许久,再次感受到了恐慌的情绪。
“难怪,难怪,难怪圣人赠刀。”
许久后,溪画自言自语,自我感慨,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另外三人呢,又如何?”
一个书生尚且如此,同行三人,又会如何,他很好奇。
钱征凝重道:
“白发女孩,年岁绝不过三十,已近离神。”
“另一少年,才是剔灵刀之主。”
“至于最后一个女孩。。。。。。”
钱征缓缓抬头,目光一凝,一字一句道:
“老奴若是没看错,恐是风系仙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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