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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滕洛炀每次来看秦书眠都会给落落顺便带点东西,落落还是受宠若惊。
这可是滕氏的当家人耶,正常来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缘亲眼见到他的真容,可是他现在竟然会亲自给自己带甜品,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滕总为了秦哥。
落落一边在心里疯狂为他们的绝美爱情流泪,一边千恩万谢地接过蛋糕,非常有眼力见的把空间留给了两人独处。
秦书眠习以为常也没什么不自在的,也不跟滕洛炀客气,打开布丁就往嘴里送,味道竟然比想象中更好一点儿。
滕洛炀喜欢看秦书眠吃东西的样子,所以不断地给他投喂,有种看家养小仓鼠乖乖进食的满足感。
秦书眠终于被他看得受不了,主动说了这次的第一句话:“你烦不烦啊成天往这儿跑,无不无聊?”
滕洛炀却笑嘻嘻的:“这里有你,能待在你身边看到你就不无聊。”
秦书眠无语:“……”
滕洛炀脸皮厚似城墙:“你今天的造型真好看。”
“一个大男人穿着女装哪好看了,你眼瞎了吧?”
虽然滕洛炀语气正常眼神清澈没有任何杂念,但秦书眠还是有种受到痴汉骚扰的不适感,原本优雅慵懒的坐姿硬是被他变换得不伦不类了。
滕洛炀被他别扭地大开双腿故意丑化自己的行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殊不知在他心里秦书眠无论怎样都是最好的,那容貌,那身段,一举一动都美得恰到好处。
让他不禁回忆起从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交颈缠绵,抚摸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一切都让滕洛炀的一颗心燥热不已。
他想要这个人,非常想,仿佛连血液都在因此而沸腾。
滕洛炀痴痴地笑:“哪里都好看。”
秦书眠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学长。”
一阵微风拂过,卷着这两个字悠悠飘进了秦书眠的耳朵,那么轻柔的声音,甚至让他有一瞬间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遥远的两个字让两人都不禁陷入了曾经最青涩的回忆,滕洛炀仿佛又变成了他记忆中少年最美好的模样。
“学长,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穿女装。”滕洛炀语气轻缓地回忆着,“大学时你参加话剧社,演出的时候被临时拉去反串了一个女孩子,你还记得吗?”
飒飒的秋风带着些许凉意,似乎将他们之间的恩怨都吹散了一些,仿佛两人只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坐在一起叙旧。
就连秦书眠都不禁道:“怎么会忘记呢。”
当初话剧社临近演出的时候,一个女配突然因为身体状况临时送医就诊了。想着反正没几句台词,社长便拉来了易箫反串上台替补。
演出虽然很顺利,但易箫骨架小体态清瘦,五官精致得几乎毫无瑕疵,加上化妆让人根本看不出是男生。当时就有个不长眼的学生,喝了点酒就扑上来企图亲他,不远处的滕洛炀哪里忍得住,冲上去就给人胖揍了一顿,硬按着那人的头给易箫道歉才算完。
当晚离开了演出会场,两人便在派出所待了一夜,这件事两人都记忆犹新。
“学长现在依旧那么好看。”滕洛炀出神地看着秦书眠,恨不得将这个人融入骨血中,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秦书眠自嘲道:“都快三十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些年已经很少回想起当年大学时和滕洛炀的事了,当年滕洛炀为了给他出头不要命的样子他在心里默默记了很久,他想以后一定要对这个人很好很好……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滕洛炀故作姿态为了获得自己的信任罢了,想到这里秦书眠不免叹息。
“在我心里,学长永远是最好看的。”滕洛炀温柔地笑着,见秦书眠似乎有所动容,趁机道:“你晚上有空吗,我最近新发现了一个餐厅,应该很符合你的口味……”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你找别人一起去吧。”
滕洛炀这段时间不止一次地向他发出过邀约,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但难免还是会有些失望。
“那下下周三你有空吗,那天是……”滕洛炀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把话说完。
秦书眠疑惑:“什么?”
“没有什么。”秦书眠现在愿意跟他坐下来好好聊天,已经让他看见前所未有的曙光了,至于别的他不应该这么着急,滕洛炀很有分寸地道:“时间不早了,你先忙着我回去了。”
秦书眠点点头,总觉得滕洛炀还有话没说完,但他也没太在意。
今天的拍摄结束得很早,秦书眠本想早点回去多休息会儿,奈何落落不争气的肚子疼,等他陪着落落去楼下诊所挂好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落落家离他住的房子不过一公里出头,秦书眠打算步行回去,就当锻炼身体了。
却不料突然天色一变,狂风携着暴雨倾盆而至,秦书眠甚至来不及找到躲避的地方,就立马被浇了个透心凉。
秋末即将入冬的时节,晚上的温度已经很低了,身上的衣物被雨淋得透湿,沉甸甸的贴在身上又湿又冷,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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