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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提醒她什么。
温菱愣了一下,微微的有些失神。
她的确是想回顾家一趟,一是想带走她的东西,二是想再见一见沈兰玉。
管家见她又开始出神,微微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好好养着,也养出了几两肉出来,但温菱出神和发呆的时候比以前更长了。
有时候在画架前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不说话也不画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管家总觉得,温菱看着好好的,但实际上比以前更虚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管家低低的道:“小三爷回来了,温小姐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他说一说。”
说完,拿着花瓶便进了大厅。
温菱回过神,看到尊贵沉稳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了大门边。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极有气势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件极有质感的黑色商务大衣,显得格外修长挺拔,冷沉尊贵。
他看了花房一眼,信步走了过来。
温菱收回了心神,放下画笔,拉开玻璃门便奔了出去。
几步路便投入了顾晏桥的怀抱。
屋子里暖和,她只穿了一套宽松的白色针织家居服,薄薄的衣料抵不住外面零下几度的气温,刚出门就冻得开始打哆嗦。
顾晏桥脸色微沉,一把抱起她,几步就进了花房。
把她放在工作台上,语气有些不好,“这么冷穿这么点就跑出来,是嫌身体还不够差?”
温菱已经大概懂得如何讨他欢心,伸手就圈住了他脖子,软软的道:“想你了嘛。”
然后,又从工作台上下来,认真的把他的大衣和西服外套脱下来整理好,又挂起来。
做好这一切,回头就看到顾晏桥在看她画的画。
画中的少男少女并肩走在小路上,小路两边无尽的向日葵绵延至天
尽头。
华美,又浓烈!
顾晏桥看了几眼,冷淡的道:“喜欢向日葵怎么不早说?”
温菱看了那画几眼,神情里闪过不易觉察的落寞,轻声道:“偶尔想起的,不算喜欢,还是白玫瑰好看。”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工作台上,低头,强势的唇舌就卷住了她的柔嫩的唇。瓣。
这暴风骤雨般热烈的亲吻还是让温菱不能适应,只能攀附着他,任由他控制自己。
不过,亲得多了,温菱已经懂得慢慢的回应他,这样不至于被他咬得很疼。
缠。绵了好一会儿,顾晏桥松开了她,气息变得有些沉,声音也有些哑,“今天怎么这么乖?”
温菱趴在他胸口喘气,呼吸不稳,连身子都是软的。
他的亲吻总这么强势,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这会不仅唇是麻的,腰也被握着很痛。
她软着声音,小声道:“腰好疼,顾总,你能不能不那么用力?”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被他掐住的地方,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觉得她的确是有些疼的。
顾晏桥看着她这软软的小样子,眸色更暗了,眯了眯眼,撩起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的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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