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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珞身在营中,也不得不被这种氛围所感染。
这一天里敖珞成跟在敖瑾身后转,做他一天的小尾巴。在外人面前,敖瑾只当是一位严厉的兄长,而敖珞在面对他时的反应,也比平时好许多。
晚间宴会时,威远侯把敖珞和敖瑾带在身边,与他手下的众多武将相认识。
那些副将武将对敖瑾不陌生,因而敖瑾唤一声叔伯,敖珞就乖乖跟着他唤叔伯,毕竟上次柳城一役也算是舒适了。
不过即便这样也遭到了这些老大爷们儿的玩笑,几杯酒下肚,就不客气地直接叫敖珞“小棉袄”。
敖珞才知道,原来以前威远侯常常在这些人面前炫耀自己给他做的衣裳鞋子什么的。使得军中这帮糙汉都知道,威远侯有一件贴心小棉袄。
敖珞实在汗颜,威远侯丝毫不知收敛,炫女都炫得不带气喘的。
这帮糙老爷们儿都不拘小节惯了,于是纷纷毛遂自荐帮自家儿子说亲。虽然是玩笑话,敖珞也不太能应付。
彼时敖珞同敖瑾坐在一起,桌子下面敖瑾精准地捉住她的手,又毫无意外地放在他自己的膝上,像是在安抚她,又更像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敖珞面颊发烫,连说话都不利索。看在那些武将们眼里,还以为她是禁不得说害羞了。
至于他们七嘴八舌给自家讨儿媳妇,威远侯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视线落在敖珞和敖瑾身上,终于第一次深刻地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觉悟——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家的宝贝女儿与自家一手栽培的养子这么般配呢?
于是威远侯一概不大意地拒绝道:“别痴心妄想了,我们阿珞已经许人家了。”
敖珞心头一咯噔,桌子底下敖瑾收紧手指,与她十指紧扣。他掌心里烫人的温度让她心里怦怦乱跳。
大家都愤愤地拍桌子问:“是哪个臭小子恁的有福气?”
还真像自家准儿媳被人活活抢走了似的,让人哭笑不得。
威远侯神秘道:“暂且还是个秘密。反正许了就是许了,我看中的女婿还会有差不成?”
敖珞鼓起勇气飞快地看了敖瑾一眼,看见他的侧脸,唇边恍若有淡淡一闪而过的笑意,给他凌厉冷漠的轮廓上平添了两分温和。
当时敖珞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
敖珞怎会不明白敖瑾话里的意思,爹娘小别胜新婚,想必也分身无暇顾不上这顿晚膳。
只是敖珞和敖瑾都心知肚明,膳厅里又只有彼此,难免就有两分尴尬。敖珞几乎是有些面红心跳的。
家里下人知道侯爷夫人相恩爱,万不会没有眼识到这个时候去主院里打扰催促。
遂敖珞让下人将一部分晚膳留着温起来,等晚些时候再送去主院。而膳桌上只留了她和敖瑾的,两人相顾无言地吃起了饭。
敖珞只管埋头吃,敖瑾时不时往她碗里放进菜肴。
这一折腾下来,姚从蓉果然就错过了晚膳的时间,只不过她已经累得连责备威远侯一两句的力气都没有。
倒是威远侯,十分餍足,神清气爽。
姚从蓉道:“还不知这会儿丫头可有在膳厅里等着。”说着便欲强撑着起身更衣。
威远侯按住她,宽慰道:“不用担心,阿珞和敖瑾都是懂事的孩子。”
姚从蓉嗔他一眼,既慵懒又无奈。
果真,后宝香在门口传话说,厨房里温着的饭菜都送过来了。
敖珞善解人意是没话说的,如此才让姚从蓉感到有些惭愧。没想到反倒要让做女儿的来照顾做爹娘的感受。
但是看着威远侯在房间里为自己张罗饭菜,有那么贴心的女儿,又有这般疼爱自己的丈夫,她是由衷地感觉到幸福。
威远侯把碗筷放在姚从蓉手上,道:“多吃些,你看你,都瘦了。”
姚从蓉看着威远侯吃饭,男人的吃相哪有女人那般精致,但她看着看着就是心疼。
真正风餐露宿、披荆斩棘,保护徽州安危的男人才叫辛苦。
威远侯不觉,又道:“今日白天你哭什么,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吗,你跟阿珞在家里,我无论如何也要回来的。”
姚从蓉哽咽,伸手去摸威远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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