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转眼就到了五月,端午将至。
府里开始做粽子,沈若锦想着多日未见秦骅,不知道他的伤势恢复得如何,就带着厨房刚做的粽子上门拜访。
虽然秦骅不是秦琅的亲生父亲,还同林雪兰和离了,但他毕竟是为了秦琅才被贬为平民,而且现在只有沈若锦在京城,她觉得该走动还是得走动。
秦骅如今住在城南的秦宅,是林雪兰送给他的宅子,这地段也算好的,没有王府那般气派,他和秦祁父子俩,加上一众仆从住也是绰绰有余。
沈若锦带着侍剑和舞刀上门,提了一篮子粽子,还带了些药材。
门房还是从前镇北王府的门房,一看到沈若锦下了马车,眼睛都睁大了,立刻让人去通报:“二少夫人来了!快去禀报老爷!”
也没让她们在门外等,直接就请了进去。
小和管事闻声先至,上前同沈若锦行礼:“见过二少夫人。”
“不必多礼,父亲在家吗?”
沈若锦依旧称呼秦骅为父亲,秦琅临走前都没改称呼,如今王爷是喊不得了,要是喊‘秦老爷’,她又觉得怪异。
还不如接着喊父亲。
“在的,在后院练拳呢,二少夫人请随我来。”
小和管事领着沈若锦去秦骅。
后院颇大,五月时节,春花都已经开尽了,枝头只剩绿意浓。
秦骅看着比先前清瘦了许多,恢复得倒是不错,已经站着打拳了,而且气势极盛。
沈若锦走近的时候,秦骅刚刚收了势,接过小厮递上的巾帕擦汗。
秦骅一转头就看见了她,“若锦来了。”
他语气挺平静的,眼中却有惊喜之色。
像是没想到在跟林雪兰和离之后,沈若锦还会专程来看他。
“端午将至,厨娘准备了粽子,我瞧包得不错,特意送几个给父亲尝尝。”
沈若锦说着接过侍剑手中的食盒,双手递上。
“若锦有心了。”
秦骅听到她还愿意喊自己一声父亲,很是高兴,亲手将食盒接了过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两人先前没怎么单独相处过。
要么林雪兰在一旁,要么秦琅跟着一道。
现在只有婢女和小厮在身边。
秦骅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还小和管事先开口吩咐婢女去沏茶。
秦骅招呼沈若锦,“别站了,坐。”
沈若锦跟他一起在石桌旁坐下,“好些不见父亲,您的伤可大好了?”
秦骅道:“一直卧床修养,近来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实在是躺不住,就起来练练拳。先前秦祁一直看着我,不让我多活动,超过两盏茶的功夫就叫停,这几日他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自己整日见不着人,还让小厮盯着我。”
沈若锦笑了笑,“大哥也是为了父亲好。”
秦骅点点头表示认同。
自从他跟秦祁说开之后,秦祁跟往常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把他当父亲,言行也跟从前一样恭敬。
只是秦祁如今没了镇北王世子的身份,仕途将来都得靠他自己去争取,一天到晚忙的见不着人也是难免。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